第48章 醫院(第2/3 頁)
裡一片寂靜,只聽得到遲語意識模糊痛苦的呻吟,房間內暗得沒有一點光亮,皎潔的月光都被厚重的窗簾隔絕在了外面,遲語的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看向天花板的時候只看得漆黑一片,他甚至沒辦法看出來這間房間有多高,房間裡面黑得瘮人。
身處在黑暗裡,還要承受生理上的痛苦,遲語的心理在這樣的環境下逐漸有崩潰的趨勢,一時間竟有些委屈。
“有人嗎?”遲語氣若游絲,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喉嚨乾的厲害。
他昏昏沉沉見記得林雨在他耳邊大吼大叫之後就下了車,他就被一個人背到了這個房間,雖然他意識模糊到看不清那人是誰,只知道他的背很寬很有安全感,還要味道...是他熟悉的,因此他放鬆了身心。
“嗯?”虞傾站立在床的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遲語,不過在黑暗裡他還是看不太清楚遲語的臉,只能勉強看到他臉的輪廓。
“...水”
虞傾看遲語虛弱的翻了個身,好像有一節白白長長的東西從被窩裡伸了出來,他一邊在心裡罵道燒水壺怎麼還不送上來,一邊為了更好看清遲語的面龐拉開了厚重的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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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簾一拉開,房間就不再顯得沉悶,月光如瀑布似的撒向了房間,隔著窗戶月光透到了床鋪上,虞傾終於看清楚了遲語的臉龐,撥雲見日。
淡淡的光亮不晃眼睛,到底是遲語此時太過敏感,眼皮下意識的動了動隨後就張開了,房間不復以往的漆黑,因為月色的原因顯得清冷,遲語往玄關的位置看過去,沒人,不知所措的恢復原來的動作是發現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倒映在了被子上,看影子是個男人。
遲語心裡隱隱約約知道是誰,其實是料定了的,轉過頭定睛一看,果然。
“虞傾。”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語調輕輕的,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遲語看到虞傾後有好多問題想要問,比如干嘛不來找我、你上次在宿舍的話是什麼意思、這幾天為什麼不來學校、你是不是在躲我、你是不是生氣了等。不過這只是其中最直觀的問題,心底壓著一個問題只不過那個問題埋得太深了他想汲取想窺探都以失敗告終,好像很重要但他就是說不出來。
“扣扣扣”敲門聲來得及時,虞傾心想應該是他們送燒水壺上來了。
一道刺眼的光亮從玄關外面射了進來。
“您好,你們要的燒水壺。”對方是男性服務員,虞傾點頭示意把還在包裝盒裡的燒水壺接過來之後又無情的把門關上了。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只剩月光的黑暗。
虞傾拆開外面那層盒子,裡面嶄新的燒水壺外面還包著一層薄薄的類似於保鮮膜的東西,那層鐵皮蹭蹭發亮,反正看起來是新的。他簡單把燒水壺清洗了一遍,然後接了差不多的水量拿去燒。
水壺‘嗚嗚嗚’的響,這是一個無聊漫長的過程,虞傾被燒水壺燒水的聲音吵得心裡煩躁,他隨意的拿出手機點開了遊戲,轉念一想又退了出來把手機粗暴塞回了褲子口袋。
皎潔的月光這時照在了他的臉頰上,虞傾才想著走到窗戶那邊看看外面是何等的風景。
沒人,冷清,路燈照射出的燈是白色的,有東西在‘吱吱吱’的叫但叫聲很微弱,長椅上沒人,人行道上也沒人,除了那些‘吱吱吱’叫的東西連個活物都沒有,所以林雨給遲語下的是什麼東西?
虞傾的思想幅度跳躍得有點大。
不過他實在是不解,從他盯著遲語喝下那杯唯一可能下東西的可憐之後一直等到現在,只看見遲語身體虛弱了點之外沒什麼特別的動作,他甚至想林雨那個傻逼到底有沒有下東西,面對著寂靜的街道他終於知道心裡那股子煩躁勁是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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