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3 頁)
著長裙,揹著一隻小包,低聲喝他:“再警告你一次,不放手我要喊人了!”
齊春雷原本看著熱鬧,酒勁此時卻促使他熱血上頭,邁開大長腿兩步就走了上去,一把提起那男人的衣領,呼呼地噴著酒氣:“咋地,是不是個、嗝!老爺們兒啊?慫包軟蛋,打老婆、嗝!有、有能耐啊,你松、鬆手。”
那男人的腳都被提離了地,齊春雷這一下給他也嚇得不輕:“我、我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我放手就是了啦!”
齊春雷輕輕將他向前一送,那男人就在地上坐成了堆。他轉身就抓住呆在原地的女人,嗖嗖嗖地往回走。走了幾分鐘,他突然停住腳步,那女人問他:“你還好吧?剛才謝謝你,不過其實他不是我丈夫……”
“嘔……”
“啊!!!!!”
清晨的陽光叫醒他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大字形躺在一張床上。瞬間縮成一團的齊春雷看到莊元那張圓臉時嚇得臉色都變了,磕磕巴巴地質問:“你、你他媽的對你爸爸做了什麼!”
“去你馬勒戈壁的!”莊元一枕頭把他砸倒,罵罵咧咧地把乾淨衣服丟到他身上:“快他媽穿,五經半夜的給我整起來了,你是想死啊!吐人家一身,我靠,真是沒白長這麼大個,吐了多少啊我去……”
迷迷糊糊地齊春雷收拾好自己,就在房間門外看到一個陌生女人。她個子不高,臉頰上肉肉的,一雙眼睛倒是又大又圓,看起來就讓他想笑——這姑娘,長得真喜慶。於是他就真的咧開嘴笑起來:“嘿嘿嘿,大妹子,你找誰啊?”
她背後突然伸出一個腦袋來,趙智鴻抓著雞窩頭,頂著兩個黑眼圈,一巴掌就糊在他腦門上:“你個大山炮,半夜三更的,不想讓我們活了啊!看看你,給人家小姑娘吐一身!”
趙智鴻的出現讓齊春雷徹底醒酒了,幾分鐘後他了解了昨天的全部情況:比如他吐了這個叫黎一諾的喜慶姑娘一身;比如吐了之後摸出電話邊打邊哭;比如對著莊元喊大鴻對著吳樹桐喊爸爸對著趙智鴻喊阿姨;比如他身上穿著的小好幾碼的衣服是他情敵吳樹桐的珍藏;又比如……
嗯,真相揭露到一半,齊春雷已經跑到廁所裡沖水冷靜去了。
趙智鴻好像非常明白自己的尷尬地位,囑咐一句叫他好好給人家姑娘賠禮道歉就走。吳樹桐丟給他一張借條,寫著這幾件衣服的價格,很認真的對他說“不急著還,給錢就行”後追隨趙智鴻而去。莊元藉口太困,跑到隔壁屋睡回籠覺去。
屋子裡就剩黎一諾和他兩個人。
黎一諾非常平靜,那張他覺得很喜慶的小圓臉上也一直笑盈盈的:“還是要謝謝你,昨天那個人一直纏著我也蠻討厭的。你醒酒了嗎,餓不餓,我下碗麵給你吃啊?”
齊春雷落荒而逃。
無巧不成書,這個臉頰肉肉、看著分外喜慶的姑娘居然是化醫院小護士,現在派在化一廠的醫務室工作。幾天後例行體檢,齊春雷才把袖子擼到手肘,就聽到對面拿著針頭的黎一諾歡快地對他打招呼:“嗨,怎麼在這裡遇到你,好巧!”
齊春雷來不及尷尬,就因為暈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黎一諾對齊春雷的好感並不難看出來,重逢之後,齊春雷總會在下夜班的早上,在休息室裡看到自己的早飯。有時候是滿滿一保溫桶熬得稠稠的粥,有時候是還酥脆的薯餅,有時候是熱騰騰的包子豆漿,有時候是鋁箔包裹著的餡料豐富的三明治。他曾經委婉的對黎一諾表達過歉意,同時表示她對自己這麼好,自己無以回報。黎一諾卻總是笑著回答:“沒關係,一個人做飯,鍋子買的太大不好燒,順便給你帶一份,反正走幾步路就到了。”她非常認真的補充:“而且上次真的很感謝你,你不知道那個人纏了我多久。總之這餐飯,就算我請你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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