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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住這處的武者都是驚愕看向周凡,他們覺得周凡未免太大膽了,居然敢對徵東使出手。
周凡臉色淡然道:「圓惡大人說笑了,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你以為在場的人眼睛都瞎了嗎?」圓惡冷笑道:「敢試圖謀害四徵使……」
「我是劈了一刀,但不是想殺大人,只是為了不讓大人損壞重要的證據。」周凡平靜打斷道:「大人不是似我所想的那樣讓開了嗎?我的刀可是連大人一根頭髮都沒沾到。」
「強詞奪理!」圓惡面露怒意道:「我要是不讓開……」
「大人要是不讓開,我的刀當然也不敢劈下去,否則我這不是尋死嗎?」周凡搖頭再次打斷道。
在場圍觀的武者們都是面面相覷,但他們覺得周凡說得有道理,圓惡不避開,周凡也不可能真的敢殺了圓惡。
說到底還是圓惡慫了!
圓惡氣得渾身發抖,在那種情況下,他不是慫,而是在那種情況下誰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賭?
「反倒是大人,何以這麼著急毀壞證據?」周凡轉移話題道:「是大人有什麼私心還是大人與這案的主謀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儀鸞司武者們皆是臉色一凜,看向了圓惡。
「牙尖嘴利!」圓惡嗤笑道:「你隨便找一個齒輪怪譎就說是柏明誠一案的真兇,糊弄誰呢?我是看不慣你這種弄虛作假的行為。」
圓惡其實已經到了好一會,隱隱知道是什麼事,正因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他才要把齒輪頭顱毀掉。
齒輪頭顱一毀掉,那誰也說不清這案子是怎麼回事,徵北使一職大佛寺就還有機會,而不是會落在書院這一派系的手中。
「證據是真是假,總要驗證過才知道,大人如此毛毛躁躁想損壞證據的行為可會引人懷疑的。」周凡還是不鹹不淡道。
周凡又瞥了一眼齒輪人頭顱,自圓惡出現之後,齒輪人就再也沒有說話。
但齒輪人的眼瞳依然散發淡淡的紅光,他不說話可能是覺得沒有了希望而導致。
圓惡臉色微沉,但周凡都說了這樣的話,他要是再出手,就不是莽撞可以解釋的了,難免會落人話柄。
「發生了什麼事?」陳雨石從外面走了進來問。
見到陳雨石到了,周凡才算鬆了口氣,如此一來只要齒輪人開口,那一切就定了下來。
圓噁心裡遺憾嘆了口氣,陳雨石不來,他也許還能做些什麼,現在陳雨石到了,他不可能再做出針對周凡的事情。
周凡將事情簡單告訴了陳雨石,當然沒有刻意提圓惡想毀掉齒輪人頭顱一事,因為這樣做沒有意義,難以對圓惡做成什麼實質的傷害。
但圓惡這樣的行徑,周凡算是記下來了。
而且圓惡給他上了生動一課,在外敵面前,儀鸞司或許能團結一致,但在涉及司府派系權力的時候,有些人可是不擇手段,什麼都能幹得出來的。
「圓惡大人,既然周凡捉到了柏明誠一案的嫌犯,那就先將嫌犯提回司府好好審查一番,你看如何?」陳雨石用商量的口氣道。
陳雨石猜測這齒輪人就是柏明誠,但現在沒有證實之前,陳雨石就沒有說齒輪人是柏明誠。
「我沒有意見。」圓惡淡淡道,他也說不出任何反對的理由。
得到圓惡點頭同意,陳雨石就下令在場的符師武者們清理戰場。
齒輪人的頭顱與它的齒輪身軀分開放進了儀鸞司府從鎮上巡邏隊借來的特製符文囚籠裡,然後周凡與陳雨石親自運送齒輪人的頭顱往州城趕去。
至於圓惡早已經藉口有事先行一步離開了。
周凡與陳雨石騎著馬,沒有急著審問齒輪人的頭顱,他們要回儀鸞司才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