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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要輕鬆多了。我是指在大學時代。如果我們參加期末考試，當天除了考試外，

其他的時間都是屬於我們自己的，可以用來好好休息。但是對這些年輕的學生們來

說，考試就像是時間表安排裡的一部分。&rdo;

浴室裡傳來混亂的咒罵聲。&ldo;噢! 歐唐娜你這隻豬，那是我的淋浴間! &rdo;&ldo;小

麥，你這個粗魯的東西，不要踩我的腳。&rdo;&ldo;不不，不可以，好女孩，這是我的緊

身衣! &rdo;&ldo;老天爺，瞧瞧我的水泡! &rdo;&ldo;把我的鞋踢過來，蓋林琦，地板上有肥皂

! &rdo;&ldo;你一定要把冷水到處亂沖嗎? 真是個大笨蛋! &rdo;

&ldo;你知道嗎? 她們就喜歡這樣。&rdo;呂克小姐說著，&ldo;在她們心裡，其實就喜歡

衝鋒陷陣和過度的工作。這讓她們覺得自己重要。她們只有少數人能有正當的理由

覺得自己重要，所以這對她們而言，至少算是一種安慰。&rdo;

&ldo;憤世嫉俗的心理。&rdo;露西發表意見。

&ldo;不，心理學家。&rdo;漸行漸遠時，她傾頭聽著吵鬧聲。

&ldo;聽起來像一場混戰，你不覺得嗎? 每個人的聲音都既絕望又憤怒，但這些都

只是戲劇效果。五分鐘之內，她們全部都會像乖寶寶一樣，頭髮一絲不紊，端坐在

餐室裡了。&rdo;

果真是如此。五分鐘後，當教職員依序進入餐室坐在首桌時，那一群吵鬧鬼們

規規矩矩地站在自己的椅子前面，安靜，梳理妥當，乾乾淨淨。她們的心思全放在

食物上頭了。沒錯，她們真的是孩子。今天就算有刺骨之痛，到了第二天，只要有

個新玩具，一切便會被拋到腦後了。很難拿她們與瀕臨崩潰、心情煩亂的成年人相

比較。她們是一群快活的年輕人，悲傷不過是口頭的埋怨，轉眼即逝。從騷核桃站

在杉木下賣弄知識的那個禮拜六下午起，到現在有五天了，她一直在找尋一些脫離

常軌或精神錯亂病例的蛛絲馬跡。而她找到了些什麼呢? 一件常見且經過仔細策劃

的不誠實案例，除了乾淨利落之外，別無可取之處。

&ldo;這不是很好嗎? &rdo;涵妲幫忙分派著一塊看來像是乳酪蔬菜派的東西。&ldo;我幫

湯瑪絲小姐在威爾斯找到了個工作。離愛貝斯不遠，真是令我高興。&rdo;

&ldo;威爾斯死氣沉沉的。&rdo;雷弗夫人深思著說，一句話便澆熄了涵妲話中的熱情。

&ldo;是啊，&rdo;呂克小姐說，&ldo;到時候要靠誰來讓她保持清醒? &rdo;

&ldo;不是誰來讓她&l;保持清醒&r;，而是要誰來叫醒她。&rdo;瓦格小姐的眼睛仍然貪

心地看著派餅。瓦格小姐離學生時代不太遙遠，到現在仍然保持著好胃口，對美食

毫無判斷能力。

&ldo;威爾斯是她的故鄉，&rdo;涵妲壓抑地說，&ldo;我相信她絕對能適應。反正，她在

威爾斯之外的其他地方，恐怕是沒辦法成功的。威爾斯還是個保守的鄉下地方，我

沒有其他的意思。我注意到，威爾斯人總是不自覺地被吸引回故鄉。如果有機會讓

他們回老家工作，也是相當好的。這個工作機會正巧得宜，湯小姐也很適合擔任三

年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