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2/3 頁)

頭皮。

&ldo;你幹嘛呢？&rdo;喻霈覺得癢，躲開腦袋，被祁岸給扳回來了，他不做聲的繼續按。

終於摸了一個地方，讓喻霈&ldo;嘶‐‐&rdo;的叫了一聲。

祁岸停在那裡，把頭髮撥開，能清楚看見頭皮上的血跡結成痂，凝成深黑色一團。

&ldo;醫生，有碘酒嗎？&rdo;

&ldo;桌上呢，自己拿。&rdo;

祁岸拿了碘酒和棉簽，撥開喻霈頭髮，棉簽沾上碘酒，輕輕往上塗。

明明完全比不過掌心的疼痛，但喻霈就是清楚的感覺到了碘酒擦過頭皮的感覺。

冰冰涼涼帶著細微的癢。

癢的發麻。

這時候她反倒希望掌心再疼一點。

她突然開口問：&ldo;你告訴喻明宗了嗎？&rdo;

祁岸拿著棉簽的手一頓，說：&ldo;沒。&rdo;

&ldo;為什麼？&rdo;

祁岸等擦完，扔了棉簽，蓋好碘酒，問喻霈：&ldo;為什麼打架？&rdo;

喻霈沉默。

&ldo;說話。&rdo;

喻霈想了想怎麼解釋：&ldo;那天在酒吧碰上的，我一個人坐著，趙怡琪過來招我，我把她嗆走了，她不服氣。&rdo;

祁岸奇道：&ldo;就這麼點逼事兒？&rdo;

&ldo;……&rdo;

&ldo;你怎麼嗆的？特別惡毒？&rdo;

&ldo;……我就說，說事兒。&rdo;

&ldo;……&rdo;

&ldo;她就踹倒了花盆，砸了酒杯，還下課堵在女廁所門口。&rdo;

&ldo;……&rdo;

祁岸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目瞪口呆了一會兒，感慨道：&ldo;看來現在我祁關公，是真的舞不動刀了。&rdo;

&ldo;我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rdo;喻霈說，&ldo;這輩子沒被人頂過嘴嗎？&rdo;

祁岸問：&ldo;叫趙怡琪是吧？住哪？幾班？知道麼？&rdo;

&ldo;不知道，就知道是二中的。&rdo;

&ldo;連被誰揍得都不知道，你還有臉打架。&rdo;祁岸從兜裡拿出手機，問她，&ldo;一群人揍你一個？&rdo;

&ldo;……&rdo;喻霈撇著嘴，不說話。

&ldo;嗬。&rdo;祁岸諷道，&ldo;還知道丟臉。被人按在地上一頓狂揍的時候知不知道丟臉？&rdo;

&ldo;要你管！&rdo;喻霈惱羞成怒，從床上坐起來，&ldo;我被揍了關你什麼事！&rdo;

&ldo;欸欸！手！幹什麼呢這是！&rdo;醫生抓住喻霈的手腕，摁在床邊上，&ldo;血滋出來了！&rdo;

&ldo;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打的每一場架，都是對方躺在這裡。&rdo;祁岸抱著胳膊，冷眼看她，&ldo;不說全身而退，至少我能讓別人吃更大的虧。&rdo;

喻霈咬著牙，一臉不甘：&ldo;我也能。&rdo;

&ldo;你能個屁！&rdo;祁岸提高了音量，&ldo;你看看你的手，她們哪個傷的比你重？&rdo;

&ldo;這是你第幾次幹這樣的事心裡沒點數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