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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的衣裳摺好後,我便起身,「衣裳都整理好了,我先出去了。」
提步要走,手上被一股溫熱包住,手掌貼著手掌,而後十指相扣。我心下一怔,旁邊祈軒的聲音道:「留下罷。」
不算曖昧的語氣,我卻聽著臉紅心跳。祈軒再靠近一步,貼近我的身後,「你便是你,從前那個你與現在的你在心中皆是無異。」
這算是回答了我之前的問題,這是不是說他並不在乎我的樣貌變成了怎樣,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始終沒有變,所以,與之前無異。
我臉上發燙,低著頭,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讓我留下,那我,我就不走了。」
腰上被身後人的手環住,耳邊是貼在身後的人的氣息,一時,心如擂鼓。
這種事,早在好幾個月前,我便和他發生過一次,還是我主動的。只是,那時候被下了藥,神志不清,才那麼大膽,敢去解祈軒的衣裳,但是,這次神智清明,就緊張得不行。
祈軒上前一步與我面對面而站,我臉上燙的驚人,只低著頭不讓他看見,下巴一涼,是祈軒的手,被他用手抬著下巴被迫抬頭,對上他的那張好看的面孔,眼中幾分迷離。
迷離的視線中,他的俊顏近在咫尺,唇上一濕,是他覆了上來。
纏|綿溫柔的吻,狂跳不止的心。
被吻得身子酥|軟,有些站不住,腰上被一股力托住,是祈軒將我的身子攔腰抱起。即便是現在,平日裡就遇事鎮靜的祈軒亦是不緊不慢,不急不躁,將我平放在榻上,放下了紋龍繡鳳的床簾。
我看著眉梢淺笑的祈軒,身子僵了僵,竟然緊張到這個地步。祈軒傾著身子過來,近在咫尺,抬手在我眉間撫了撫,「怎麼,害怕?」
我一時連話都說不出,怕說出來聲音太顫抖,即便說不害怕,但是聲音都顫成那樣,那委實丟人的。我是21世紀的女性,若是行這風月之事,即便在主導一方也不傷風敗俗。
我沒答話,微微抬頭主動吻上他的唇。顯然,祈軒對我的這種舉動毫不驚訝,經過上次,大抵祈軒對我的主動早已有了免疫。
我顫著手兀自鎮定地去解他的外袍,一邊問:「上一次,與我行風月之事時,你可是因為喜歡我才會任我欲為?」
「不然,你以為?」祈軒挑眉,亦將手伸到我的腰帶處,微微的布料摩|挲聲,腰間系成蝴蝶結的帶子便解開。
我還在脫祈軒外袍的手停了下來,乾笑一聲,「是麼?」
原來那時候他就已經喜歡我,該說我遲鈍還是祈軒藏得很深。
「怎麼停了?」祈軒問。
我停下的手又有了動作,將他的外袍寬下。祈軒的手從腹部遊移到我的衣襟處,沒了腰帶,輕輕一錯衣襟,外衣就會輕易隨著肩膀滑落,露出裡面的抹|胸。
脖頸上微微濕潤,輕柔的吻從脖頸一直到鎖骨。
待衣衫除盡,平滑細膩的面板相互摩挲,過處一片火熱。迷離的視線中,祈軒動作輕柔,不得不說他對這事的控制力極好。事先為我做了許多的前|戲,倘若不做前|戲,貿然結|合定是十分疼,也虧他這般好耐性。
我微微抬頭,雙手環上他的背用手掌輕輕摩挲,在他臉上落下一吻,而後遊移到他耳邊,粗重地喘著,「可以了。」
祈軒吻上我的脖頸,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撐著床面。□傳來微微的鈍痛,一聲呻||吟從我緊閉的牙縫將傳出,祈軒則用託在我腰部的手緩緩揉動,減緩我的痛楚。
我勾了勾唇角,在祈軒耳邊輕聲道:「你也太憐香惜玉了些。」雖然這是我第二次經這風月之事,但是也曉得大多男子在床上都是不顧身下人痛楚只顧自己響樂的,像祈軒這般的確實不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