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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想說……」我憋了會,「你被我打的疼不疼啊?」
錢唐反問:「你覺得呢?」
我只好說:「……我覺得,你不應該佔我便宜。」
他嘴角一勾:「那你對邱銘還真是手下留情。」
我內心的某部分又開始咆哮起來。總不能說,敢惹姑奶奶不開心的都得死吧,全宇宙無一例外!不巧邱銘幸運的躲過去,錢唐總趕上。再想到錢唐目睹我和邱銘滾來滾去的場景,臉不由更紅了。
可我就是不想讓錢唐知道自己很在乎,於是嘴硬說:「咳,邱銘當時是在拍戲!摸一下兩下的也無所謂。」
錢唐平淡的回答:「我當時救你,摸一下兩下也有情可原。」
我終於忍不住,咔嚓把手裡的塑膠叉子捏斷。
操,當時邱銘在我身上壓來壓去,雖然能感覺出他的剋制,但感覺已經接近百分之九十八的暴躁(要不然我怎麼能把自己生生憋暈)。假如不是因為吃櫻桃分心,我早一巴掌把邱銘直接掀走再滅了燒了圍觀的人——
而,是誰那麼瞭解我個性,非得在親熱戲裡還加吃櫻桃?
某個喜歡裝無辜裝清高又臭名昭著的編劇、經紀人和製片人和cyy的老闆坐在我對面。他好像只是在無聊的拿話逗我,然而態度又有那麼一點的認真——這麼洞察人心和缺乏操守到了惡劣的程度,這就是錢唐。
他好像是一棵樹,不負責任的散發吸引感,永遠等著無數傻兔子自己往上撞。雖然邱銘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錢唐顯然比全宇宙的人都更壞點!
只可惜我總拿他沒辦法,只好陰沉的瞪著他。
「特長生,」錢唐顯然不打算再糾結這個話題,他的聲音非常溫和,「在香港怎麼樣,有沒有吃苦頭?」
我獰笑著回答:「沒有!我每一天都過得特別開心,特別爽!沒事在半夜裡經常還笑醒!」
錢唐假惺惺的說:「那我就放心了。」然後他微笑補充一句,「你成長了很多。」
我去他媽的。說好話誰不會。錢唐說他對我放心,但他不是一直都對我特別放心麼——他壓根就沒對我上過心啊。
錢唐望著我片刻,然後他估計也沒話說了,開始動手收拾我那沒怎麼動的沙拉。不管我怎麼抗議,他還是帶著我唯一的口糧揚長而去。
我徹底沒東西吃,又被錢唐隱隱氣得肝疼,只好先去洗澡。
過一會,秀佳敲門,她滿臉心不甘情不願的給我送碗粥。對,一碗肉粥,有米有肉那種。而且喝完粥後還有香蕉吃,一根特別甜美的大香蕉!
我受寵若驚的看著她。
「……太慣著你了。好不容瘦下點來,整天給你測脂肪率。有什麼辦法,你一多吃就臉胖。」秀佳抱怨,「慢點吃,春風,別總是顯出我虐待青少年兒童的飢餓表情。」
我吃飽喝足後心情終於好了點。再把菩薩像從櫃子裡解救出來,放在最初擺的位置。
「唉,春風,你這菩薩怎麼還沒……」
秀佳又嘰歪了什麼,我沒聽見。實在太困,眼皮子都打架,歪在床尾就直接睡著了。
我在第二天傍晚見到了張雪雪。
下午那會正在拍邱銘的戲份,沒我什麼事。要說拍中國古代電影,基本少不了兩大元素,「書法」和「武功」。武功我還沒見著,據說在另一棚,秀佳死活沒讓我過去。而魏晉朝代,書法少不了,邱銘那一條書房鏡頭過後,衛導自己興致來了。他同樣是文化人兒,喜歡拿軟筆寫字練字。
寫就寫吧。衛導寫完後,也不問別人,偏偏問錢唐。而錢唐這種假面人,自然稱讚字不錯,結果衛導居然把筆塞給他:「那你接著寫。」
我跟衛導接觸的,其實不算多也不算少。他肯定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