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2/3 頁)

公司嗎？&rdo;

&ldo;酒媚？&rdo;他像是剛剛被吵醒，聲音沙啞地不像話。

我吁了口氣，放下心來，但又覺得有點難過，他寧願睡覺，也不願意見我……

&ldo;酒媚，&rdo;他又叫我的名字，聲音無精打採的，&ldo;我好像發燒了。&rdo;

我的心一緊：&ldo;你在哪裡？&rdo;

&ldo;家裡。&rdo;

&ldo;等我，我馬上過來。&rdo;

掛了電話，我匆匆換了衣服，拎起包，衝出家門，恨不得自己能一步跨到他家裡去。

我一口氣跑到七樓，等我站在他家門前，氣喘吁吁按門鈴時，已經是半小時以後的事了。

他很快開了門，白色體桖和藍灰色長褲裡的他長身玉立，卻又顯得異常憔悴，頭髮凌亂，眼神朦朧，臉頰泛紅，我忽然心疼了。

我還喘著，去拉他的手腕：&ldo;你，我，帶你去醫院。&rdo;

他拉我進門，蹙眉看著我：&ldo;你是跑上來的？不是有電梯嗎？&rdo;

好吧，我完全忘記電梯的事情了，一門心思只記得跑快點。不過這不是此刻我關注的事情，我抬手摸上他的額頭，果然有點燙：&ldo;去醫院吧。&rdo;

&ldo;我沒那麼脆弱，睡一覺就好了，&rdo;他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一手拉著我走進走廊盡頭靠右邊的房間，把水杯放我手裡，自己躺到床上，&ldo;我睡一會兒，這裡有電腦，你可以看看電影，我待會兒送你回去。&rdo;

我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ldo;不用操心我，你不去醫院也要吃藥啊，家裡有退燒藥嗎？&rdo;

他搖頭，眼睛難受地眯起，像個可憐的小動物，我的母愛被徹底激發出來，站起來，給他掖好被子：&ldo;等著，我去給你買點藥，你吃了再睡。&rdo;

不容他再說任何反對的話，我就拿著他家的鑰匙出了門，這次老實坐了電梯。小區外面就有一家還在營業的藥店，我向店員仔細描述了鬱臨深的症狀，買好藥和體溫計，一分鐘不敢耽誤地原路返回。

我輕手輕腳走進臥室，來到床邊，輕輕搖他的肩膀，把昏昏沉沉的他叫起來。他費力睜開眼睛，隔很遠，我似乎我能感到他身上滾燙的溫度。

&ldo;酒媚……&rdo;

他低低地叫了我一聲，我的心一動，湊上去吻了一下他同樣熱熱的唇：&ldo;我買了藥，你吃過再睡。&rdo;

盯著他吃完藥，我又摸索著去浴室擰來沾過冷水的毛巾疊好搭在他額頭上，他抓住我的手，吐出的氣息異樣滾燙：&ldo;酒媚，別忙活了，我睡一會兒就沒事了，你歇著，我待會送你回家。&rdo;

我吻了一下他的手背，塞回被子裡蓋好：&ldo;你快睡，別想其他的。&rdo;

他似乎非常疲憊，點點頭，很快就沉入睡眠。

我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一點，開啟角落靠窗的一盞落地燈，關掉大燈，坐到落地燈旁的沙發上，心情終於沒那麼緊張和焦躁不安了。我看著床上熟睡的人，他的呼吸緩慢粗重，空調的出風口在寂靜的夜裡發出細微的風聲，這是一個……適合回憶往事的時刻，然而我什麼也不願意回想，對於我來說，這只是一個我希望時間能永遠停滯的時刻。

這一晚，我就這麼蜷縮在沙發上，隔一段時間，就去探探他的體溫，然後去浴室重新把毛巾用涼水打濕，擰乾，再放回他額頭上給他降溫。後來他的臉不再發燙，只是依然睡得很沉，我給他量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