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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清兒的心率不由得加快。
人是嚴頌找來的,十之**也是江湖中人。
若祁王要去核實路謙的身份,至少她還能通知嚴頌一聲,讓嚴頌的父親在八大江湖門下捏出路謙這個人物,不是難事。
齊清兒小心地觀望著祁王。
可祁王臉上依舊看不出表情,也不知他信了沒有。
祁王仰頭望了望彎月,把眼睛眯成一條線。
路謙的身份,他早已核實過了,確實來自八大江湖之盟。而聽完齊清兒的話,讓祁王沒想到的是,奇醜不比的路謙竟是八大江湖宗主的門徒。
他不經把眼睛眯的更細。
身邊的女子竟然認識那八大江湖宗主身邊的人,著實讓祁王為之一震。
又過了良久,方道:“姑娘的手段果然高明,相比的之下本王的手段就顯得過於人窮智短了。”
這句話,讓齊清兒莫名的緊張。
杏眼撩過眼前的清酒,悶頭喝了下去。這個時候,她必要轉移話題才是。八大江湖的宗主身邊的人豈任何人都能請得來的。
她強忍住烈酒燒心的絞痛,放下三角杯,道:“祁王殿下,我還能再來一杯嗎?”
祁王的思緒被打斷,望了一眼旁邊柔柔弱弱,嬌喘微微的齊清兒,這樣的烈酒她竟喝得一滴不剩。
不經眉眼一抬,他似乎很喜歡齊清兒喝酒時的直爽,痛快地又給她滿了一杯,“當然,沒想到姑娘竟能喝下這樣的烈酒。”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非要她喝的意思。
不過每每想到嬅雨的時候,他總是不能控制的想到齊清兒。今晚聽說嬅雨來訪,特意在梅園設了酒席,能有個感情的抒發罷了。
殘月烈酒,祁王還是脫離不了齊清兒的影子。
齊清兒見祁王不再追究路謙來歷一事,朱唇輕啟,“殿下時常這樣飲酒對月嗎?”
祁王細長的手指,明顯一收,“本王的私事,你也管?!”
桃花眼中看不出是個什麼態度,聽著語氣卻不像是有厭煩之意。
齊清兒順著接話道:“今日比武招親,祁王殿下卻沒到,想來是因為殿下更愛獨自清靜,不喜歡那些打鬧的場合。”
她說得雲淡風輕,杏眼落在祁王臉上沒有挪開。
此時的祁王已經酒過三巡,面色有些潮紅,氣度依然剛正,揚起桃花眼看了看遠處,“姑娘是在好奇本王為何沒有出現的武臺殿吧!”隨後又捏起酒杯,看著齊清兒,繼續道:“嗯,姑娘深夜前來不僅想問我用了什麼手段讓路謙進了武臺殿,姑娘還很想知道那武臺殿的樓臺上為何沒有本王的座位,是嗎?”
齊清兒突然覺得祁王就是她自己肚子裡的蛔蟲。
她在想些什麼,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齊清兒迎上祁王的雙眸,狠狠心,道:“是,我更想知道殿下的母親為何會被打入冷宮!”
齊清兒實在急切的想知道關於當年私通一案,張公公說的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親和祁王的母親。
一時快語,齊清兒也未來得及措辭。
祁王雙眸泛紅,冷宮二字顯然擊到了祁王的心。
齊清兒看著眼前終於有了情緒的祁王,咬咬牙,也顧不得事後祁王會怎麼想,“聽聞祁王殿下的母親是在十五年前被打入冷宮的,可是如此?!”
祁王的薄唇開始顫抖。
冷宮和母親是這麼多年,都從未有人跟他提過的事情。
他擱在案几的手,緊緊握拳,露出蒼白的骨節,接著揚頭飲下了杯中酒,將空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猛地起身,齊清兒面前一陣涼風。
“你到底是誰!本王的私事,你也敢提!”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