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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花菱隨口問了一句,雙手交握著刀柄,刀尖正對著這個『人』。
他一步步朝花菱走近,說道:「吾乃當朝太子司徒懷仁,花師姐此等美……」
花菱沒留意他在說些什麼,只是在這個人靠近他們的一瞬間,毫不猶豫將刀捅進了他的腹中,眉頭都不皺一下。
相星暉聽出此人的未盡之言,抽出萬仞上前補了一刀。
司徒懷仁大笑著向後退去,花菱和相星暉兩人留在他身上的傷口沒有滲出半滴血,只有兩個空洞洞的窟窿。
「敬酒不吃吃罰酒!」
花菱:「謝謝,都不喝。」
千鈞上蓮火覆蓋,隨時準備應戰。
相星暉站到花菱身前:「師姐,此人交給我。」
「?」
「哦,好……」
相星暉提著刀就沖了上去,渾身殺意幾乎要凝成實質,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出手招招狠厲。
花菱心想萬仞和千鈞都是有差不多的材質鑄成的,應當也能承受住紅蓮業火,便分了一團覆在了相星暉的萬仞上,自己又提著刀同另一群人打去。
當朝太子……
花菱想起相星暉還沒踏入修道一途前的身份,原來是有些舊仇未報。
然而沒等他們再打多久,開山書院的眾人齊齊收手,各自掏出一張傳送符,消失在原地。
無涯宗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季鴻羽帶著一眾長老從天上下來了。
「師尊,怎麼回事?」花菱上前對傅儀清問道。
傅儀清面露不屑,鄙夷道:「關修遠打不過宗主,帶著人跑了。」
花菱還是頭一次看傅儀清露出這種表情,看來師尊真的很討厭關修遠這個人。
「宗主,要追上去嗎?」林長老問道。
季鴻羽看著下面的弟子一張張疲憊的臉和身上深深淺淺的傷口,再加上一眾長老也受了些傷,他嘆了口氣,說道:「罷了,休整半日,明日再戰。」
……
花菱把相星暉帶回了菱花閣,兩人療完傷後,各自開始打坐調息。
約莫兩個時辰後,天已經暗了下去,花菱感應到自己的傳訊符在發光,結束打坐,取出來看了看。
「師姐,宗門內藥材還有多少?」那頭傳來夏惜雪有些急切的聲音。
「怎麼了?我不太清楚,待會兒去給你看看。」花菱回道。
相星暉聽到動靜,也從打坐中起身。
「我們帶過來的藥根本就不夠用,而且他們的病症在加重,死的人越來越多了……」夏惜雪的聲音帶了些哭腔,想來這些天過得不容易。
花菱:「你需要哪些藥?我記下來,馬上去給你找。」
「絳雲草、重葉古蘭、龍虎草、水雲靈蓮……」
夏惜雪那邊說了一大串藥草的名字和數量,相星暉取了紙筆一一寫下,然後將紙交給了花菱。
「別急,我找齊立刻給你送來。」花菱察覺到夏惜雪情緒有些焦灼,安撫道。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夏惜雪就像承受不住了一般,在傳訊符那頭哇哇大哭起來,其餘還傳來一些叮呤咣啷的聲音,想必是一邊忙一邊哭。
花菱又不好掐斷傳訊符,只好拿著它走遍太清峰上下,一邊聽著夏惜雪的哭聲,一邊給她找草藥。
夏惜雪要的數量有些大,花菱和相星暉翻遍太清峰都沒給她湊齊,於是又在宗門內各峰走了個遍。
夏惜雪的哭聲傳遍宗門五大峰頭後,花菱才聽到那頭有人勸道:「師尊,要不您去歇歇吧,這裡交給我們便是,師伯那邊還在給您找藥……」
「……師姐,我去休息了哦。」夏惜雪抽噎了幾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