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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色嗎?不覺得。”
“那隻能說你是恬不知恥。呵呵。”
“這話我承認,多謝你的誇獎。”
對楊帆如此的說話方式,王立麗僅僅白眼而已,無話可說。
楊帆笑呵呵轉身回去拿了一些食物沫,扔向水面,不一會兒那魚兒聞香而來,聚集的越來越多多了,大小不一,長相各異的小魚。就連那雙目圓瞪金魚也有。引的王立麗樂開了懷,歡暢而笑。手裡也拿有幾顆食物,那魚兒便鑽進手心裡去吃食,手一握便能夠逮住一條,拿出來觀望一會,又放回水裡。
“如果有一隻釣竿就好玩了,坐在這裡,釣釣魚,吹吹風那多有意思。”王立麗玩的興致昂揚。
“不會閒的無聊?”
“不會,天天上班,又無事可做才會顯得無聊。你看我都長胖了。”玩了一會兒,王立麗蹲的有些久了,站起來伸展一下腰。
“你胖嗎?不覺得呀。我只是感覺的皮包骨。”楊帆上下打量她。
“不信,你抱抱我。”王立麗一雙手掛在楊帆的肩上,身子也靠在楊帆的身上,柔若無骨的身材在楊帆溫暖的懷裡,呼吸那男人的氣息越嬌軟,站都站不住了。氣喘微微,美眸掩飾不住那相思的情思,溼漉漉的。
兩雙眼睛相互凝視,消融在一起,一切都靜止了,猶如那春風對萬物的愛憐一般。
吻,同樣是溫和的,彷彿述說著一段往事,又如春雨淅淅瀝瀝滴在水面上激起圈圈漣漪。
良久唇分,默然無語。
楊帆猶在回味唇的沁人心脾的幽香,勝過幽蘭的——那是處子的芬芳。王立麗猶在回味那感覺,心一陣陣抖顫,天地都空空的,只有彼此的心跳,似乎甜蜜的自己都已經不存在了。
漏*點過後,王立麗俏臉通紅如火燒,背過身去不肯讓楊帆看她的羞態,害羞的女孩很美。儘管王立麗在對愛情的態度是愛就愛了,但是女人天生的羞澀在此時畢露無疑。
“要是能夠在這裡釣魚就好玩了。”王立麗舊事重提,為了消除羞澀找個話題。
楊帆心神一動,說道:“這好辦,你等著我啊。”
“你不是說沒有魚竿嗎,怎麼釣呢?”王立麗訝異回過神來說道。
“你聽我的就行了。”楊帆興致沖沖跑了回去。
王立麗納悶地等了一會兒,現楊帆提著一個水桶過來了,手上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你拿水桶做什麼啊,難道你要用手去摸魚?”
“水桶當然是裝魚的啦,不然你釣上魚放哪兒?”楊帆笑哈哈道。
王立麗成嗔怒白了楊帆一眼,怪他胡攪蠻纏,不過那眼神確實俏皮不得了。
楊帆直接來到水塘邊,趴下身子。臉貼近水面,舌頭伸得老長几乎挨著水了。
見愛郎怪模怪樣,王立麗摸不著頭腦,惱怒不得,任憑他胡鬧去。
剛想轉過頭去,不成想到,一條鯉魚躍過水麵,直接咬上楊帆的舌頭,被眼尖手快的楊帆一把給抓住了。
王立麗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魚,又看看水,再看看楊帆一臉得意的模樣,像見了妖怪似地做聲不得。半響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楊帆故做神秘說道:“這很簡單。”依樣畫葫蘆又趴下身子,用舌頭釣魚。
王立麗這回瞧仔細了,站在池水邊上。只見不一會兒,幾尾魚似乎嗅到什麼香味搖著尾巴如同船伕搖動一隻小船而來。到了楊帆的面前,紛紛踴躍而上,鯉魚跳龍門了。激起了串串水花。有一隻巴掌大的鯉魚咬的準,一舉咬上了楊帆的舌頭,結果被抓住了。
王立麗駭然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魚咬會疼嗎?”
楊帆笑道:“魚也沒有多長的牙齒,怎麼會疼呢。不過這釣魚的技術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