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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書你是不是看過啊?”
楊銳正看著,見他問也就答道:“恩,大學裡面學過……”說完才感覺自己隨意了,要是問自己哪所大學,自己怎麼說,說哈佛還是說同舟。
錢伯琮其實也沒想這個,只是看的書頭暈,裡面很多東西難以理解,見有人讀過就想解惑而已。見楊銳還在翻看,也只好坐著不說話,等下再請教了。
楊銳把目錄看一遍之後又翻了翻書,看慣了現代書的人看這種文言文寫成的書真是頭疼啊,字是豎著的,章節是甲乙丙,文字因為沒有標點更是難以讀通。書是嚴復翻譯的,印是南洋公學印的,而且上面還有商務印書館的字樣,應該是他們的教材。不過書只有原書第一篇的內容,楊銳記得原書好像有四五篇的。停下來說道:“這書是經濟學的奠基之作,亞當斯密是經濟學之父。”見錢伯琮不明白,解釋說:“我說的經濟學就是這書上說的計學,你們學校…南洋公學開經濟學專業嗎?”
錢伯琮沒想到楊銳問這個,答道:“此前有一個商務班,後面就撤了。我們只是中院,還沒分什麼專業,估計到以後上院才分吧。”
中院,上院,楊銳忽然想起滬上交大來了,第一次去交大的時候很是不解教學樓怎麼分上中下院,搞的好像英國議會一般,南洋公學就是後來的交大,算算時間還是差不多的,他也沒深究這個問題,看錢伯琮好像有問題要問,就道:“現在國內研究經濟學,不,計學的人不多吧,裡面有些概念一開始學很容易混淆的。”
錢伯琮當下請教了幾個相識但卻含有不同的名詞,楊銳回答完了感覺教這麼課的老師也太菜了吧。兩人正說著,黃太太就端菜進來了,見兩個人說著熱鬧,笑著說:“伯琮,你先讓楊先生吃完飯再說啊”
當下收拾吃飯,完了黃太太還給沏了杯茶,就和錢伯琮繼續聊,瞭解下來這南洋公學是商部大臣盛宣懷辦的學校,提供食宿的,校址就在徐匯那邊,學生也就六七百人,現在沒有分什麼專業,只開了一個特班,中西文理課程都教的,《原富》是學院翻譯的,現在在做學校的教材,只是老師對書理解也不透,教的很不好。
楊銳安慰他道:“經濟學本來就是比較難懂的,有句話叫數學讓人難以理解,而經濟學則讓人莫名其妙,你學完整本書後,再回頭看就更好理解了,亞當斯密應該是屬於古典經濟學學派的,他的書還是比較好理解的。”見他不是很明白,又把古典經濟學派的理念解釋了一下,著重向他介紹那隻“看不見的手”。至於錢伯琮是不是理解了,他就搞不明白了。
這天的經歷對楊銳來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而對錢伯琮而言卻是比較震撼的,不是因為有個人比自己更懂學問,而是最後聽楊銳說的自己所學為古典經濟學派,古典的意思他還是理解的,不就是過時了嗎。黃太太見他不說話:“怎麼了,楊先生沒講好?”
錢伯琮皺著眉說:“楊先生講的很好……”
黃太太因為他還在想著學問上的事情,就沒有追問了。錢伯琮卻是在默默的念著那句話“一隻看不見的手……”
楊銳進了房間就開始準備另一件事情——寫書。看見那本《原富》,就想到了自己拉箱裡的大學課本來了,這些每一本都是錢啊,真是身在寶山而不知啊,箱子裡的十多本課本除了馬經可以扔掉之外,其他的只要抄一篇就可以拿去書館出版了,就拿去商務印書館吧,他們能專門去翻譯《國富論》來出版,估計其他的經濟類的書也是會出的。至於文言文和簡體繁體,這可比較難辦了,難道要找個舊書匠老先生來給自己潤筆,也太誇張了吧。想到最後楊銳還是決定先把每本書寫一個大綱,然後在把本書前面的緒論部分寫上,看看出版社對哪本感興趣,讓出版社約稿就不會做無用功了,當下就選了微觀經濟學、管理學概論、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