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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進了內帑,讓張嫣沒有感覺到李牧在咬她的耳垂,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這是真的?你沒有騙哀家?”
由於張嫣是過扭頭來問的,讓李牧失去了對那個小耳垂的控制,只好先回答美人的問題先。
“真的,我離京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是辦這件事情去了。”
“怎麼可能?你從哪裡弄到如此多的白銀?”現在的張嫣變成了好奇寶寶,眼睛裡充滿了驚訝。
無外乎張嫣驚訝,天啟年間,朝廷一年的賦稅不過幾百萬兩白銀,這還不能都存入戶部掌管的國庫。
其中絕大多數用在了地方上,能進國庫的少之又少,僅有百十萬兩。
李牧這一次收穫,相當於大明朝一百年的稅收。
“我在山西抄了八家違反朝廷禁令的晉商,這些白銀都是從他們府宅中抄出來的。”
說完,李牧低頭抵在張嫣的額頭上,舔了舔嘴唇說道:“臣不要任何獎賞,只要太后一人即可。”
不再等張嫣反駁,李牧就抱起懷中的美人,向著內殿的鳳榻而去,不是他不心急,主要是這天氣太冷了。
十月份的京城天氣已經轉涼。
雖說在這大殿中也可以吃了美人太后,不過萬一凍壞了懷中的美人,李牧會心疼的,還是內殿的鳳榻比較好。
至少那裡暖和。(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六章 美人歸心!(為╰吥要冭執著ゾ 加更!雖然晚了!)
鳳榻之上,自然是軟香喃語,一場酣暢淋漓的攻伐後,李牧宣洩完這一個多月積攢的慾念。
欣賞把玩著這溫香的美玉。
享受這可以引發無限遐想的方寸之地,流連於雪山之巔,飽覽那山下無盡的景色。
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在李牧賞玩之際,張嫣也終於從雲端回到了現實,想到大白天就這般如此不堪,羞憤之下按住了那兩隻作怪的賊爪。
媚眼迷離的看著李牧軟軟的說道:“哀家是大明的太后,你不能這樣輕薄於哀家。”
每次被李牧侵犯完以後,張嫣都會很後悔,只是一到緊要關頭,她又無法拒絕,總是在這種矛盾中來回猶豫。
明明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她是大明的太后,先帝的皇后,不能做出有損皇家威儀的事情。
當遇到李牧強行襲擾時,張嫣又沒有能力制止,只能被動的承受,久而久之,她發現已無法拒絕,這個男人提出來的每一個所求。
心中除了先帝,還種下了李牧的影子,而且再慢慢的變大。
“所以太后要臣光明正大的輕薄與你?”說完,李牧那被按住的雙手,還不忘做起奇怪來。
感受著李牧雙手的作怪,張嫣無可奈何的問道:“你覺得我們這樣是對的嗎?”
“怎麼會想起問這個問題?”李牧靜了下來,雙手不再作怪,眼神也恢復了漠然,看著躺在鳳榻上的美人太后。
見李牧不再作怪,張嫣暗鬆了一口氣,當媚眼遇到那雙漠然的眼神後,心裡又突然一緊,彷彿被針扎一樣疼痛。
暗歎了一口氣對李牧說道:“哀家是大明的太后,你是大明的臣子,我們這樣有違禮制,在民間哀家這樣的女子是要侵豬籠的。”
確如張嫣所說,在明朝時期他們兩人的情況,不只女方要侵豬籠,男方有時候也會被侵豬籠。
沒辦法《程朱理學》在明朝被認同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就連女子和陌生男子摸一下小手,都被叫做有違禮道。
不過《程朱理學》在李牧這裡不吃香,他可是知道程朱理學中的朱,指的就是宋朝時期的朱熹。
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典型的是一個喜歡站在道德制高點,假扮正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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