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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阮東廷。這低沉的、質感的、又永遠能不悅得那麼理所當然的,除了阮東廷外還能有誰呢?
劉律師笑眯眯地:&ldo;來做什麼?當然是來和&l;陳小姐&r;談怎麼敲詐你啊。&rdo;
&ldo;出去!&rdo;
&ldo;我們還沒談完呢。&rdo;
&ldo;我讓你出去!&rdo;
劉某人竟然不怕他,甚至使出了他的看家本領:&ldo;據我所知,這套公寓登記在&l;陳恩靜小姐&r;名下,按香港法律,使用權和發言權都歸陳小姐所有,也就是說,如果&l;陳小姐&r;沒有要求我出去,阮先生,&rdo;一張娃娃臉笑得挺歡愉,&ldo;那就抱歉了。&rdo;
這娃娃臉也不知怎麼回事,前陣子才熱絡地想拉他當自己的客戶,今日就在這嘻皮笑臉地挑釁。
恩靜卻不想再摻這一趟混水。這邊劉律師轉過臉:&ldo;陳小姐,別趕我走啊!&rdo;那邊阮東廷冷冽的目光已經射過來,彷彿在說&ldo;你敢?&rdo;
她微微地扯動了唇角‐‐這個人哪,為什麼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能把佔有慾表現得這麼理所當然?
她沒有理會那兩人,乾脆轉身,走進了房。要鬥就讓他們鬥吧,她發燒至三十九度,再也沒有力氣去理這些混亂的事。
只是她前腳方移到房間裡,後面便&ldo;咔&rdo;地,又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熟悉的氣息自後方襲來,根本不需要反應那是誰,她細腕便被他拉過,溫熱大手同時探向她額頭:&ldo;楊老說你發燒了?&rdo;
卻被恩靜不著痕跡地避開了。
剛剛劉律師的話逼上她腦海‐‐那傢伙昨晚才在尖沙咀包了一家餐廳給何秋霜慶生呢!
那麼可笑,她直到今天才知,原來何秋霜的生日同她不過相差一個月。可一個月前的生日,他剛得到了自由,一個月之後的另一個生日,他便在豪華地段大設宴席,慶祝這得來不易的自由麼?
既然如此,又來做什麼?
那隻被拒絕的手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拒絕,又要探上來,這回甚至用另一隻手將她禁錮住:&ldo;生了病就要去看醫生,一個人還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再這樣我乾脆讓下人過來照顧你好了。&rdo;
&ldo;不必了,只是小感冒。&rdo;她再一次用力,卻怎麼也掙不開他的手,反倒弄得阮東廷不耐煩:&ldo;做什麼?幾歲了還耍小孩子脾氣!生病了就要看醫生,連這點常識都不懂憑什麼搬出來住?明天我就找個人過來照顧你,要不你就搬回家……&rdo;
&ldo;夠了!&rdo;上次都已經鬧成那樣了,這人怎麼還能若無其事地來她家說這種話:&ldo;阮先生,我們已經要離婚了!要、離、婚、了,你沒聽懂嗎?&rdo;
&ldo;要離婚了?&rdo;他不怒反笑,看上去就像是明白了什麼,&ldo;就因為要離婚了,所以迫不及待地讓新歡進門、讓那混蛋在我面前囂張嗎?&rdo;
&ldo;你說什麼?&rdo;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新歡?
太可笑!&ldo;什麼叫&l;新歡&r;?有新歡的到底是誰啊?&rdo;
那傢伙昨晚才在尖沙咀包了一家餐廳給何秋霜慶生呢‐‐昨晚才包了餐廳給那女子慶生呢!
太可笑了!
她用力一甩手,冷不防將他握著自己的大手甩開!不等阮東廷反應過來便移出房‐‐劉律師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