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第3/5 頁)
“不,我只是……”珀希芙想了想:“我只是覺得留不住他了。”
行謀生之舉,圖求死之志。威客的掙扎和矛盾正如他的前半生——他既渴望遠離,又壓抑不住骨血中的激進和暴怒。
他的一生本該如此,但他卻犯下愛上某個人的錯誤。於是他開始渴求寧靜、忘記欲要和平、必先準備戰爭的淺顯道理。
“他在走向毀滅。”珀希芙的視線穿過彩窗投下來的光束,灰塵靜靜漂浮、旋轉,像是地上之人奔赴天空的儺舞。
“或許他終會選擇迴歸死亡的懷抱。”
“是的。”吉安娜收回目光:“我贊同這句話。”
“……因為我會下發約翰·威客的懸賞令,在桑蒂諾死後。”
珀希芙沒露出什麼詫異的神色,她只是瞥向了吉安娜:“桑蒂諾已經被除名,你沒有立場再追究他的復仇。”
朱利葉斯抱著記錄冊無聲退開,把空間重新還給兩位席位擁有者。
“不。”吉安娜回答:“這是死仇,無論他受誰指使,我都必須追究他的刺殺之舉——不必勸阻我,也不必疑問。”
“我們曾經是朋友,但現在不是了。”她說:“就像你與金並……”
“聽說他在紐約依舊風生水起?”
“不。”珀希芙回答:“很快就不了。”
*
珀希芙沒有立刻就離開羅馬,她戴著喜歡的那頂別梔子花的帽子,特別來到了君士坦丁凱旋門。
在這裡她像
個普通遊客一樣,在路邊攤上買了一打素雅的鉛繪明信片,然而在寫收件人的姓名時她捏了捏筆,最終還是隻寫下了希爾達一個人的名字。
“其實您也可以考慮給同行們一人寄一張的老闆。”032小心地開口:“你剛剛才阻止了紐約地下戰爭誒——這難道不應該給斯塔克寄一張明信片暗示一下?”
“算了吧。”珀希芙把剩下的卡片墩墩整齊,捏在手裡:“也不是很熟。”
“那溫斯頓呢?”032想了想:“他一定很高興收到凱旋門的明信片吧?”
珀希芙有點猶豫:“多此一舉。”
032喪氣。
“不過我可以……”珀希芙慢吞吞地說:“我可以給另一位熟人寄一張,希望他收到了之後能心態平和。”
“誰?”
“金並。”
032無言以對:“別了吧老闆,你這和半場貼臉開香檳有什麼區別。”
“而且這張明信片做錯了什麼啊!”032痛心疾首:“要被寫下金並的煩人名字——天吶,還不如讓它爛在印刷廠裡!”
“現在金並躲在fbi的身後,”既然已經提起了金並,珀希芙就順帶整理了一下目前面臨的問題:“申請了保護性監-禁後,他就藏在國賓酒店再不露面,周圍都是特勤局的特工,且國賓酒店已經被劃定為行政保護區域,我們無法硬闖。”
私下掛金並的懸殺令和公然對抗公權力是兩個概念,金並給自己找了個好藏身之所——他清楚高桌會有無數種方法讓他死。
但至少第伯戎無法開著轟炸機甩下一溜導彈揚長而去。
鬧市區、保護性監-禁,他所知道的美國東海岸犯罪活動密辛。
有人想讓他死,但他掐著政府部門的脖子想要繼續求生。
“哎呀。”032開始後悔:“您就應該讓威客直接去殺金並。”
“然後呢?”珀希芙說:“讓約翰·威客一路拿著a-k47斃掉所有的fbi特勤人員,把整個國賓酒店全都屠掉?”
“那其中有多少人並非出自真心去保護金並,只是因為那是他們的工作。”珀希芙嘆氣:“在部分特殊情況下,地下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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