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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烈忽然感覺劉璟的沉默似乎在提醒自己什麼,他凝神思,這才恍然大悟,又笑著緩緩道:“我這一去少則個月,多則半年,不過我已吩咐過長,目前陶家是他做主,公有什麼要求,儘管向他提出來,陶家會鼎立相助。”
劉璟點了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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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不亮,陶湛的母親便在親人的哭泣聲中匆匆下葬了,深埋於長江南岸的碧雲崗,這是她生前最喜歡的一處風景絕佳之地,現在成了她的長眠之所。
在最後拜別母親後,陶湛也要登船隨祖父離開柴桑前往江東,此時陶湛心中充滿了離別的哀傷,她不捨離開母親,也不願離開劉璟。
但她也最終明白,自己留下只會讓家族難以面對劉璟和劉表的矛盾,也會使劉璟為了自己而得罪伯父,她心中不捨,但最終還是登上了前往江東的大船。
大船上,陶湛身著一襲雪白的長裙,秀眉如黛,雙眸如水,素面烏,不帶一絲修飾,更顯得她不沾凡塵,美如仙,對母親的哀傷和與愛郎離別,更使她目光裡充滿了憂愁。
她久久地注視著劉璟,他那英武而輪廓剛強的臉龐的讓她心中有一種難以割捨的依戀,他那明亮和堅定的眼睛使她心中生出無限期待,她期待有一天,自己能風風光光出嫁,嫁給他為妻。
大船啟動,順流緩緩向東去,陶湛站在船尾,向劉璟揮手,依依惜別,這一刻,她終於情難自禁,淚水從雙眸中湧出。
劉璟站在岸邊,默默注視著大船遠去,船尾佳人長裙如雪,儼如夏日午後盛開的一朵白蓮。
劉璟慢慢開啟了手中的素箋,一行娟秀的小字出現在他眼前:‘妾心似金石,刀劍不可斷,妾意如江水,思君不迴轉,願君男兒志,一諾重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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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城守衙門,黃祖狠狠將一隻硯臺砸在地上,‘砰!’地一聲巨響,硯臺粉碎,墨汁四濺。
伴隨著黃祖咆哮如雷的吼聲,“你還有臉回來,損兵折將,柴桑城也被劉璟佔據了,你知不知道,我黃祖總有一天會死無喪身之地!”
黃射跪在地上,垂頭喪氣,一言不,這一仗他打得確實窩囊,損失了千軍隊不說,而且他趕去援助的柴桑居然已被劉璟奪取,周凌以通敵罪被劉璟處死。
父親的大雷霆讓黃射心驚膽戰,他只得低頭認罪,“孩兒有罪,願受父親懲處!”
這時,黃祖的席幕僚蔣齊在一旁勸道:“守息怒,這次柴桑變化來得突然,誰也想不到劉璟利用江東軍偷襲柴桑的機會一夜奪權,再加上柴桑城封鎖訊息,公不知實情完全可以理解,而且我們和江東軍交戰多年,雙方互有勝負,這次江東軍佔據優勢,公兵敗也是正常,守不要責怪公了,他確實也盡力。”
其實黃祖何嘗不知道,這件事把責任推給長,確實有點牽強,但柴桑的失陷又讓他憤怒之,同時也讓他感到一種難以言述的害怕。
劉璟竊取柴桑,意味著劉表已經向江夏打入了一根楔,柴桑戰略地位其重要,這比陽新縣被甘寧佔據要嚴重得多。
其實要怪,就怪他黃祖大意了,明知劉璟在柴桑,竟然只留了五人給周凌,這便給劉璟抓住了機會,還有陶家,如果陶家不支援劉璟,劉璟也不可能奪取軍權,恨得黃祖牙齒直癢,他就恨不得將陶烈那個老匹夫千刀萬剮。
此時,黃祖滿腔怒火升騰,偏偏又找不到洩之人,只得將所有怒氣洩在兒身上。
蔣齊的勸說,使黃祖怒火稍平,他惡狠狠瞪著兒問道:“還有,你兄弟究竟跑到哪裡去了?你有派人找過沒有?”
黃射感受到父親語氣稍緩,連忙道:“孩兒派人找過,現在還沒有訊息,孩兒有點懷疑,他或許被關押在陶家。”
黃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