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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
回到客棧,他想缺月或許需要一個人靜一下,便沒有進她的房間。只是離開時缺月在門內淡淡問道:“明日你去赴宴嗎?”
他怔了一下,才意識到她說的是嬈冉的事。
“不會。雖然有點抱歉,但是……”他不太知道應該怎麼說明,幸好缺月適時淡淡點了頭,他便沒有說下去。他就知道她一定明白的。
“今天四處跑了一天了,早早休息吧。晚飯時我再來和你一起吃,順便幫你換藥。”
他正要離去,此時客棧之外的街上卻起了一陣騷動,似乎在驚恐嘈雜之中,有人喊了一聲:“血修羅!!”
缺月和阿笛俱是一頓,看向客棧外的方向——
血修羅。
江湖上沒有人會不知道血修羅,世人也沒有人會不知道血修羅。他是江湖上最神秘的殺手,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是代代相傳還是一個門派傳承,從血修羅之名傳出,已經近百年。沒有人知道他為誰而殺人,同樣沒有人知道如何能夠讓他替自己殺人。
人們只知道他是血修羅,只知道他造下一樁又一樁的血案,他的手段作風無一不證明他是一個殺手,可是,他究竟是為誰所用?那些人為何而被殺?
縱然冤有頭債有主,有時候並不難找出被殺之人的仇家,可是,就算找到了那人,他也無法說出是如何聯絡了血修羅,血修羅是個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組織。
“無法說”,可以有各種各樣的情況。
只是世人不知,不等於沒有知道的人存在。缺月有時候覺得,她的“舊主”,滄冥水榭的笑無情是知道些什麼的。只是那個高深莫測難以捉摸的人從來都只是邪氣微笑,聽著江湖傳聞,露出淡淡譏諷神情。
所以,這一刻連缺月也微微動容,在她拋棄過去的一切,想要過平淡生活的時候,血修羅卻出現在如此近的地方。
第十回
阿笛在聽到“血修羅”這三個字的時候,眼中是有著淡淡驚愕的,但是很快那驚愕便消失,似乎再沒有什麼好奇心思。江湖的一切,與他,與他們,何干?
所以他只是轉回頭對缺月說,“回房吧。”
缺月明白他的意思——這些事情少管為妙。
看著缺月關了房門,他稍稍猶豫,覺得還是應該打聽一下,免得愣頭愣腦的撞上什麼事情。
他走到客棧門口,跟掌櫃打聽,掌櫃嘆了一口氣道:“慘吶,城裡的一戶大戶人家——吶,就是鄰街那個大院子裡的,也不知得罪什麼人了,全家上下二十幾口,被殺了個乾乾淨淨,一條活口也沒留下。官府的人剛剛去了,聽說,是那什麼鐵血殺手血修羅乾的!”掌櫃還說了什麼他沒有仔細去聽,他需要了解的資訊已經瞭解了,只要行事謹慎一些,就算發生在近處,也跟自己扯不上什麼關係。
他謝過掌櫃,站在店門口躊躇一刻,決定還是少出去為妙。乾脆跟掌櫃借了廚房,給缺月煎藥去了。
用過晚飯,給缺月換藥、檢查,每一次看著缺月日日好轉,他都很慶幸自己能夠有這般醫術,咧開的嘴巴幾乎要合不上。他以前也醫過人,可是怎麼就沒有如此欣喜,如此的成就感呢。或許這才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救人,不為任何目的,沒有任何心思,全心全意,只想治好她。
這種感覺,他過去想都沒有想過。
待做完這些,天已經黑了,他走出缺月的房間,卻看到小二等在他的門前。
“這位公子,有人送了封信來,要小的交給公子。”
阿笛微微一凜,“信?哪裡的?”
“是水媚居的小丫頭。”
阿笛才放鬆下來,瞭然的結果那封信,或者說,一封邀請信。
只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