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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
柳南江道:“在下不怪,尊駕大名?”
黑大漢道:“俺姓胡,名彪,因使用一對重三百斤的特大鐵錘為兵刃,哥兒們也叫俺‘胡錘’。今日俺倆有緣相會,來喝個三罐、二罐,由俺作東。”
柳南江對眼前這個豪爽已極的粗魯大漢好不喜煞,然而聽說對方使用一對重達三百斤之鐵錘卻又有些不信,因而問道:“尊駕方才……”
胡彪一擺手道:“相公別那麼文質彬彬的,叫俺胡錘,俺反倒受用。”
柳南江道:“那麼,我就叫你一聲胡哥吧。”
胡彪哈哈大笑,道:“俺是個粗人,如何消受得了?”
柳南江正色道:“長幼有序,此為人之大倫,何況古人嘗雲,四海之內皆兄弟也,這有何妨?”
胡彪興高采烈地一點頭,道:“好?看來相公是誠心誠意,俺就認了吧。”
語氣一揚,向那老店家吩咐道:“店家!先開一罐上好的燒刀子,俺要和柳老弟痛飲一番。”
一直戰戰兢兢的店家,原以為二人一見必然會狠鬥一場,卻料不到是這樣一個結局。忙不迭地擺好桌椅,到廚下張羅酒食去了。
二人相對坐定,柳南江開口說道:“胡兄,你那對鐵錘呢?”
胡彪道:“在俺房中。”
柳南江道:“真有三百斤重?”
胡彪雙眼一瞪,道:“怎麼?!老弟以為俺在吹牛?”
柳南江笑道:“看你這兩條胳臂,就知你臂力不小。可是,三百斤的一對鐵錘舞動起,只怕不大靈活好使吧?”
胡彪嘿嘿連笑,道:“非俺誇口,俺舞起那對鐵錘時,簡直如揮燈芯,俺還嫌太輕了哩!”
柳南江未再問下去,看上去對方也絕不是在濫誇海口。
移時,酒菜送來,俱是大盤、大碗,當真開了一罐十斤裝燒酒。
柳南江不禁咋舌道:“胡哥!酒如何飲得這麼多,小弟只能用小盅哩!”
胡彪嚷叫道:“老弟太不乾脆,來來先幹三大碗,慶賀俺倆有緣千里來相會。”
說完之後,拿起大碗,連舀三碗,一飲而盡。
柳南江暗暗驚奇不已,拿起大碗舀了一碗,卻只小喝一口,道:“胡哥!小弟不勝酒力,請不必相強,容小弟隨意!”
見胡彪那種豪飲之狀,柳南江喜歡之情不禁又增添了幾分。
只不過眨眼之間,那隻酒罐的罐底就翻過來朝天,胡彪又連呼叫店家拿酒來。
柳南江訝然道:“胡哥的海量,天底下恐怕沒第二個人可以比擬了。”
胡彪道:“不!還有一個比俺強。俺是三大罐不醉,那人是三日不醉。老弟!聽說過不曾,不停地以大碗舀酒喝,竟然連喝三日三夜,不但未醉,反而越喝越有精神。”
柳南江道:“那豈不是成了酒仙?”
胡彪搖頭晃腳地說道:“雖非酒仙,卻是酒聖。老弟聽說過武林之中的‘酒聖’胡不孤嗎?”
柳南江心頭暗動,連忙問道:“胡哥認識那位‘酒聖’嗎?”
胡彪嘿嘿笑道:“老弟這話問得可真稀罕,天底下哪有侄子不識得大伯的道理。”
柳南江不禁一愣,道:“原來那位‘酒聖’是胡哥的大伯?”
胡彪點點頭,道:“老弟!你說對了!”
柳南江道:“可知他老人家現在何處?”
胡彪吐了一口長氣,道:“誰知道,一晃十多年沒有音信,早些年說他當了和尚,後來又聽說不耐寺中清規而還俗,再往後,就沒了音信,俺真擔心他老人家敢情是掉下酒罐子淹死啦!”
柳南江道:“胡哥的大伯可是生得貌相奇醜?”
胡彪一聳濃眉,道:“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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