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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他跟女同學耍流氓就是這筆跡,因為他們系裡的輔導員跟他關係不錯,也知道他跟麥琪是正當戀愛就幫他把這事兒給壓下來了,還把那封匿名信送給他做教訓,教他“防人之心不可無”。
杜維嶺這樣的瘋狗,他防得住嗎?
若把人生大把的時間和精力都lang費在跟這條瘋狗的爭鬥上,豈不是太不值了!
所以,無論杜維嶺怎麼對他張牙舞爪和叫囂出招,他都儘可能地隱忍著,他首先不承認自己不是杜維嶺的對手,而是他更向往平靜安定的生活,他不喜一切爭鬥和顛簸。
鄒逸喬和杜維嶺的性格一靜一動,本就沒有道理撞出火花來,可誰叫他們中間隔了一個麥琪呢。
鄒逸喬是個頗有教養並且非常謙遜的男人,若不是因為麥琪,他也許會一直鴕鳥下去。
之前他一直想不通,杜維嶺用什麼辦法拿到天齊專案的競拍底價又透漏給對手公司栽贓他的,後來出了麥琪的事情,他才恍然大悟,女人狠絕起來比男人做的出來,她可以一邊楚楚可憐地在你面前裝無辜,一邊跑到自己的情夫那裡去“賣夫求榮”!
這是鄒逸喬有生以來所經歷的最嚴酷的洗禮。
不是因為杜維嶺不依不饒,非要把他往死裡整,而是因為麥琪的絕情。
他一直問自己,何以如此慘絕地讓他失去所有的一切,如果杜維嶺有理由做這一切的話,那麼麥琪呢!他是那麼愛她信她寵她,沒有半點虛情假意。
他恍然間突然明白了,女人的世界或許就是這麼固執堅決和衝動,她愛你的時候,可以捨生忘死奮不顧身,她一旦不愛你了,同樣可以決絕地只做陌路人,甚至視為仇敵。
原諒他的自私和狂妄,他至今不願相信麥琪至始至終沒有愛過他,畢竟他們有過那麼多的美好,就攤在那兒,還沒有走遠,一回頭還能望見。
杜維嶺已經贏了,他之前在dm的位置已經被他成功地取代了。
記得那天,鄒逸喬去找dm集團亞太地區總裁蔡竟,他也沒有要向他解釋什麼,只是讓他看在他從一畢業就在dm當牛做馬的份兒上,跟他交個底——他真的相信齊天專案的底價會是他洩的底嗎?
蔡竟只是笑,玩味兒且有些腎虛地笑。
蔡竟說,sam你的工作能力和對dm的忠誠度我從來不懷疑,但是這件事你既然找不到合理的證據為自己的洗底,我也只能認了這宗冤假錯案了。畢竟,杜維嶺在德國首屈一指的公司裡歷練了這些年,他比你更有魄力,他比你更適合作為德資的dm。
這下輪到鄒逸喬笑了,除了笑,對曾對他信賴有加的老闆他不知道說什麼。
鄒逸喬真就什麼也沒說,笑著甩甩頭出了蔡竟的辦公室。
江城化工總廠的案子在dm的時候他就在注意了,銷售方案還是他上報給蔡竟的,後來聽說蔡竟把這案子拿給杜維嶺做了,這也加劇他想要爭這口氣的決心。封佑宸恰恰給他提供了這樣一個契機,即便這有些違反自己的處世之風,他倒非常想試試,他要給封佑宸和宏宇集團一個驚喜,更要給蔡竟和dm一個驚喜。
和杜維嶺在職場上的較量,鄒逸喬相信自己還有機會翻盤,那麼在情場上的角逐呢?
他贏不了了。
無論如何他都贏不了了!
他沒有足夠的力量和情感再去贏回那個女人了,就算她能再回來,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去愛她了。
杜維嶺以為他送他一個充氣娃娃就能氣到他嗎?
他錯了,關上那扇門,從今以後,他跟麥琪做什麼都不能左右他的思想和感情了。就像這充氣娃娃一樣,那滿腔的氣全都洩完了,人們再想借它去尋找刺激和快感,它也愛莫能助吧。
只能說成嬅跟謝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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