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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奇狼傳話,說歐鵬借了單位的車,正跟市局領導說話,待會兒直接去省局。
然後一輛別克商務車駛了出來。奇狼說,歐鵬等人就在商務車上。喬洪通知跳狼在省局蹲守,他跟奇狼,一人一輛車,跟蹤別克。
再然後,別克去了省局,跳狼也跟著進了省局。我靠,飛狼喬洪暗自罵道,這家夥又從哪兒弄來的工商制服啊?飛狼看得出那個是假的,但是不注意的話,足可亂真。飛狼搖搖頭,這兒的保安太差。雖然很難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會有人穿著假的工商制服進省局,但是很多不測,都是在想不到的時候和地點發生的。回去給學員講課的時候,一定要把這點交代進去。
過了半個多小時,別克車再次駛出了省局。跳狼報告說,這輛車上有五個人,一司機,一歐鵬,一市局領導,倆省局小領導。目的地是雙排縣工商,他們是去指導工作的。
於是群狼們摩拳擦掌,殺向雙牌。
24
歐鵬一路上直打瞌睡,但是一車當中五個人,除司機之外,都是他的領導,是容不得他大模大樣地打呼嚕的,所以一直都撐著。
中午到了衡陽午飯,自然有衡陽市局的人請客陪同。一個大包廂,坐了十來個人,桌子上,除了豐盛的菜餚外,還擺著幾瓶酒鬼酒。省局的男領導說下午趕到雙牌後要開會,滿身的酒氣可不行。衡陽市局的領導說上了車睡一覺,問題不就解決了?
歐鵬不知道省局領導的脾性,所以一直都不吱聲,有人敬酒,他便喝,二兩下肚,連耳朵都紅了,眼睛都直了,只是憨厚地笑著,也不敬酒,也不幫領導擋酒。
省局的女領導看到歐鵬那樣兒,激發了母性,擺手說喝酒到此為止,不然以後不敢來衡陽了。眾人才舉起筷子,大快朵頤。
司機最先吃完,說要到車子上眯一下,半個小時就成。歐鵬也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張開嘴啊啊了兩聲,省局倆領導和他的頂頭上司忙揮手讓他也去眯眯。
出了包廂,歐鵬的眼睛也不迷離了,跟司機一起先去洗手間放水,狹窄的過道上迎面走來一人,讓過司機,卻撞了一下歐鵬。歐鵬趕緊說對不起,那人看了歐鵬一眼,也笑著說抱歉。
放了水,歐鵬跟司機一起到了車子上,兩人都把座位放倒,午休。歐鵬幾乎一合上眼睛就睡著了。這段時間著實辛苦。剛到市局,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太多的人要認識,還有前任留下的攤子要打理,那都是費心費神的事。
還有讀研。這個學期總算沒有什麼課要上了,卻被導師捉住要做個課題。本來是兩全其美的事兒,導師呢,畢竟在學校裡呆了大半輩子,對實際情況的瞭解不如歐鵬這做具體工作的,而歐鵬,當然也可以大拍導師的馬屁,同時混個第二作者,這也算是撿了個簍子。
問題是,時間,這個可需要大量的時間,因為歐鵬需要讀大量的理論書籍。
還有彭媽,正在做化療。只要不出差,歐鵬必須每天去報道。彭媽本來脾氣就不好,做化療,身體難受,就帶著脾氣更加暴躁。彭竹每天陪著,在她媽面前顯得平和且溫順,一單獨跟歐鵬在一起,就是淚水漣漣。
歐鵬有些不耐煩。畢竟不是他的親媽,不過是準岳母而已。只是,就因為不是他親媽,他還得更加挺著,哪怕上眼皮跟下眼皮怎麼都分不開,也得在那邊耗著。
加上頭一天晚上接到了厲劍的電話……歐鵬其實一直都在猶豫著要不要跟厲劍繼續下去──畢竟他就要結婚了──可是一聽到厲劍的聲音,歐鵬就忍不住犯賤,忍不住要戲弄一下那個家夥,並且因為鞭長莫及而幸災樂禍。可是放下電話後,歐鵬就囧了。厲劍有多久沒有性生活,他也就有多久沒有性生活。那通電話,歐鵬不知道對厲劍造成了什麼結果,但是他,卻被成功地挑起了慾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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