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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冬衣,天熱的時候給我煮薄荷水,太子欺負我的時候,她會自責會哭泣,總是責怪我看野書卻從不強迫我看別的書,總是責怪我製藥不務正業,卻偷偷地跑去御藥間幫我找材料……&rdo;
訾槿怔在原地,以前從未想過這些。魚落平日裡根本就沒有自己愛做的事,所有的喜好所有的生活,都圍繞在自己身上。她總是柔柔地,笑的風清雲淡,卻將所有的醜惡,瞞在自己的世界之外。自己卻猜測她、懷疑她、甚至拋棄了她。
訾槿猛地一驚,遲鈍地發現獨孤郗徽在套自己的話,她警惕地看向獨孤郗徽。
獨孤郗徽眼眸低垂,拿起箸夾起手邊的菜餚,優雅地放在訾槿的碗中:&ldo;兩日未曾進食,吃點吧。&rdo;
訾槿此時才注意到,桌上擺滿了各色的菜餚,每盤均是精緻無比,比月國皇宮更甚。但訾槿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一方面是為了魚落,另一方面卻是對獨孤郗徽不甚放心,最主要是胸口鈍疼得厲害。
獨孤郗徽似是看出訾槿的顧慮,夾起桌上的菜,每樣吃了一小口,然後看向訾槿。
訾槿硬著頭皮隨意地吃了兩口,放下了手中的箸,低下頭去,暗暗地警戒,生怕獨孤郗徽再施美人計。
兩人各懷心思地坐在亭中,侍女將一桌菜餚都撤了去,放上了幾盤更為精緻的點心。
微風撫過,遠處的荷葉發出沙沙的聲音。訾槿終是按耐不住,偷偷地打量著獨孤郗徽的神色。只見他安逸地靠坐在亭欄邊,微風將他隨意的髮髻吹得有點凌亂。他的眸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是一片沉靜的美好。
他為何總是打聽魚落,當初西樂無緣無故地毀了他的臉,他要打聽也是打聽西樂啊。按他對容顏的在乎,應該不會對自己這般禮遇才是啊……莫非她是魚落進宮前的青梅竹馬?不像啊,他好像不知道魚落的名字也不知道魚落的長相,雖然如此,但也能看出他對魚落確實不一般啊。
&ldo;她對你真好。&rdo;獨孤郗徽似是自言自語,似是說給訾槿聽,&ldo;你說我若放出風聲,你在我手上,她會……來救你嗎?&rdo;
訾槿愣在原處,會救嗎?自己走得如此決絕,魚落此時不知落到了誰的手中,怕是自身難保吧。
&ldo;你喜歡魚落?&rdo;訾槿不確定地問道。
&ldo;喜歡……什麼叫喜歡?……想起她的時候我的心空空的……很多次以為自己死了,心裡卻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活著,生不如死……你知道這種感受嗎?&rdo;
獨孤郗徽的神情悲絕欲泣,居然讓訾槿有一種狠莫名的負罪感。
&ldo;我已將你在我手中的訊息,放了出去,她若對來救你,自是萬事都安,若她不來,我也已將你的去處想好了。這幾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怎麼你的。&rdo;瞬間,獨孤郗徽神色冰冷異常。
訾槿被獨孤郗徽瞬間的轉變,嚇得一哆嗦:&ldo;那……萬一她來不了呢?……我是說,假如她被人軟禁了,身不由己……再說那日我走的時候……&rdo;
&ldo;如果你當初沒有下藥,誰有機會毀去我的面容?誰有機會羞辱於我?萬一她不來,你也莫要想著離開了……看這片花塘美嗎?夏日,它們會開出大片大片純淨的荷花,想知道我用什麼養花嗎?&rdo;獨孤郗徽眯著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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