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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老實點,當心我斃了你!」義珍蓉喝道。
這時,朱衛剛手裡拿著一部正在嗡嗡響的對講機跑過來,說:「是黃元霸呼叫阿德,這是剛帶過來的對講機,接聽還是不接聽?」
「看我的手勢回話,說走嘴當心我馬上斃了你!」義珍蓉開啟對講機放在阿德耳朵上,同時她的槍口在阿德額上頂了幾下。
對講機裡是黃元霸急促的問話:「阿德,阿德為什麼不回話,島上是否發生了意外?」
好漢不吃眼前虧,阿德看著義珍蓉,見她做搖手的動作,於是回答:「我是阿德,島上一切正常,沒有發生意外。」
黃元霸:「你好像喘得厲害,你在幹什麼?」
義珍蓉做爬山的動作。阿德回答:「我在爬坡。」
黃元霸:「爬坡幹什麼,不是說目標都躲在山洞裡?」
義珍蓉手指阿德呆過的山洞。阿德回答:「我去山洞門口。」
黃元霸:「我已經送來催淚彈、毒氣彈你去什麼山洞口乾啥?」
義珍蓉指了指山洞,用手在空中劃了一道,又指了指山洞。阿德回答:「毒氣彈沒有用,可能有兩個洞口,我正在尋找。」
黃元霸:「阿德,阿德,阿財為什麼沒有回應,阿財為什麼沒有回應?」
義珍蓉又指了指山洞。阿德回答:「阿財他在找另一個洞。」
黃元霸:「我馬上派人過來援助!」
義珍蓉連連搖頭。阿德回答:「不需要援助,島上沒有防毒服寸步難行,我們六個人足夠對付他們,請黃叔放心!」
義珍蓉只讓阿德說到這裡,就把對講機關上。隨後尹海波、朱衛剛七手八腳地用皮帶把阿德綁緊。
包裝五組車間。下午上班的時候,舒紅萍向常沙提出,如果還讓她與阿花搭檔,就只能讓機器停下來休息。組長常沙見毫無迴旋餘地,只好安排阿花打雜,由她自己與舒紅萍合作。這樣,舒紅萍才回到崗位上——也就在這一刻,意外發生了,車間上空的活動吊車突然發生斷裂事故,不偏不倚砸在了舒紅萍身上……
聽到這個訊息時,阿花正在車間外面撿拾掉在地上的零散藥品。她知道舒紅萍的死是遲早的事,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快,更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一種死法。為此,她知道了黃元霸他們殺人的方法有很多,只要起了殺心,可以花樣百出、隨心所欲地處死島上的每一個人。她還想到,凡這島上的所謂「工人」,無論是誰,都難逃一死。於是,她為自己出賣同伴找到了安慰——反正是一死,無非早死或晚死,我讓她先走一步等於放她早日脫離苦海。
雜勤組的幾個男工人帶著工具急匆匆走來,其中阿文也夾在裡面。阿花上前打聽,才知道他們是去五車間處理事故現場。
說起來阿花和阿文還是「船友」他們是乘坐同一條船來到這島上的「難友」。他倆還有一點相類似——出來時都是一對,現在都只剩下一個人了。阿花是個正常女孩子,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她對帥哥有著一種本能的喜好情緒。記得在船上第一次見到阿文的時候,阿花的雙眼為之一亮,彷彿久處綿綿陰雨中的人突然見到了朗日清風。她主動上前搭話,可惜能相處的時間不長,這份對阿文的傾慕她一直藏在心底。
阿花心裡最鬱悶的一段日子是在「種植園」那邊度過的,每當她最痛苦的時刻,她都幻想著阿文和她在一起,對她說情話、向她求愛……這個幻想一直伴隨她來到這邊——當她再次見到阿文時,她認為這是上蒼憐憫她、成全她。後來她知道了阿文是同性戀,這令她是多麼失望……但是,即便是這樣的現實,仍然無法阻擋她對阿文傾慕……她和阿文的關係正應驗了那句俗語——剃頭擔子一頭熱。這樣的格局如果時間長了,對主觀冷淡的一方是一個危險的訊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