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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紅色的小衣。這套小衣她不知道燦菊是什麼時候給她換上的,她現在變遲鈍了,遲鈍到,在她睡著的時候都不知道別人什麼時候給她換的衣服。是藥湯子的作用嗎?還是躺了兩個月,躺傻了麼?
她慢慢走過去,他一把撈住她的腰,一下就把她重新給託回去了。他把她的外氅丟到一旁,用被子厚厚的裹住她,剛才外頭冷的很,現在被窩裡又太暖,冷熱一激,她忍不住抖了一下。鼻子一陣發癢,輕輕的打了個噴嚏。
“肚子疼就叫人,你還真打算忍到天亮去?”他忍了笑,輕輕撫著她略有些發麻的臉頰。
“是。”她不敢再多言,垂著眼只顧看他胸前的襟扣。她的臉在他的指尖撫弄下又有些發熱起來,這熱力一直傳到耳根,讓她整張臉變成大番茄。
“你以前都幹什麼的?”他此時睡意全無,起了聊興。他昨天下午才回來,舟車勞頓了十多天,洗過澡後,又順便滿足了一下自己勃張的慾望。他應該是很累了。他是不碰府裡的丫頭的,他沒有急色到要淫遍全府,當然,他若是真瞧上哪一個,自然是要給她們一個身份的。反正他的房子大的不象話,他有的是房間去裝那些屋裡人。他一直在想,他之所以會對這把骨頭起了慾念,那是因為他慾求不滿。對,一定是這樣!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當然會慾求不滿。但是,但現在看了她,他又不確定了!因為,因為他想親吻她了。他竟然又想親吻她了,想親那紅紅的臉蛋,還有,還有她的嘴唇。
他收回撫著她臉頰的手指,竭力去抑制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紛亂念頭,微微閉上眼:“你以前都做些什麼?”他現在是睡不著了,睡不著,總得分散一下注意力吧!再這麼下去,連他自己都要不確定,是不是真的馭靈成狂,變成畜牲了。
“喂鳥,看更,守夜。”一聽他問這個,她靜下來了。她爽利的回答了三樣她認為她能做的很好的事。她開始期待,是不是以後不只是打她,真要派她活了。那樣,她就又有用了,一定不會被再賣掉,而且也不會捱餓。
“喂鳥?”他心下一動,還在馭靈嗎?他終是得到了某些有用的東西了。他側躺下去,伸臂繞過她,把她勒在懷裡:“怎麼個喂法?鳥長的什麼樣子?”
“割血給它就行了,長的很好看,綠綠的毛,很大的。”小白輕輕的應著。
“割血?”他伸手拉過她的手臂,擼起她的袖子,藉著月色與昏黃的燈光。果然見到那一道道橫著的刀傷,錯列著一直向上,密密的,數不出有多少。“給它多少量?”
“一天一碗,有時兩天一碗。”小白不敢動,任他握著手臂。
他不語,重新把她的手臂給塞回被窩裡。他終於知道她為什麼會這般的瘦,她血氣不足,根本已經被那怪鳥榨乾了!她是不會死的,有聚靈咒在護著她,她死不了,但死不了。這種折磨就更痛苦。定是還有別人喂,但是他們禁不住這般的索血,死了,就一了百了。但是她,還是得受著!他垂下眼看她,從她眼中,看不出任何對這個回憶的恐懼來。甚至於,她還覺得挺好的!
“那鳥叫什麼?你餵了多久?”他低語,接著問她。
“老爺說,叫驪兒。四年,後來老爺說我大了,血不好使了,不讓總餵了。”小白應著。
“四年。”他微微的嘆息,她餵了四年,一天一碗。她流盡了一生的血,以後再怎麼補,她也是瘦巴巴的一個。
“王爺。”她忽然開口,學著別人對他的稱呼。她忽然想說話了,他沒問,她竟然想自己跟他講話了。她從不主動跟人說話的,現在的她,變了!
“嗯?”她把他飛竄的神思給撈了回來,低頭看她。
“小白會喂鳥,守夜和看更,整晚不睡也可以。”她竟然開始毛遂自薦起來了。是啊,她忍不住了,這裡人全叫她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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