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死對頭來了(第1/4 頁)
五六個漢子舉著火把,提著刀槍,殺氣騰騰地踹門而入。人群裡有個男人剛想抄起傢伙防禦,就被那青面大漢一斧劈去了一隻耳朵,頓時滿面血肉模糊。
眾人嚇得頓時噤聲,人群中傳出女子的低低的驚叫和孩子的抽泣。
那青面大漢用淌血的斧頭撥了撥地上似乎還在蠕動的耳朵:“誰再敢動,下一個就劈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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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篤定,好像這個身體根本不懂得驚慌。
難道是經歷過太多的大風大浪,這身軀的神經系統已經麻木了?這種血濺當場殺氣騰騰的場面對他來說反倒是常態?或者相比之前的京城流血夜,這種場面還太小家子氣?
但他武藝再好現在也只有一個人,對方六個人,還不算破廟外面他們留下把守的人。
最要命的是他的劍還在驢車裡,沒錯,他作死嫌劍太沉,整天掛著身上不舒服,就扔在驢車上了,現在他是手無寸鐵啊!
老里正上前作揖道,“幾位爺,我們這些都是附近的村民,錢物早就都孝敬你們大王了,還請各位爺高抬貴手,放條生路吧。”
那青面大漢用擦了擦斧頭上的血,很爽快,“好,我們不要錢。”
老里正剛要千恩萬謝。
“別急,這天又潮又冷的,我們日子也不好過。”青面大漢說著用斧頭指了指人群裡的幾個女子,獰笑道,“女人跟我們走,給兄弟們暖暖被窩!”
老里正頓時大驚失色:“使不得啊!大王!”
匪徒們哪裡管這些,看到女人眼睛都綠了。一把推開老里正,打著呼哨就去拖人。
一時間慘叫和哭喊聲響徹破廟上空。
“孃親!”榮兒大哭起來。
紀夫子抽出針盒正要上前,被蕭兌話炎e。胺蜃幽馨鏤藝湛匆幌氯俁穡俊
此時人群裡的幾個男人已經和搶人的賊寇撕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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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賊寇手中刀光一寒,一個男人的腦袋就要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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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武器,他似乎根本不用思考該怎麼打鬥,都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
他巧妙避開了那青面大漢灌力的一擊,藉機抓住他的小臂一錯一擰,就聽到關節錯位的咔咔兩聲,隨即他把刀在那賊首脖子上一橫,喝道:“統統都把刀放下!”
擒賊先擒王,原主可是身經百戰的!
其餘的匪徒一下子都僵住了,誰都沒有料想這麼一個看起來病懨懨的青年,居然出手那麼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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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緊張得要命,換是以往額角都冒冷汗了,也多虧了原主的加持,這個殼子根本不知道如何做出緊張的反應。
於是抵在那匪首脖子上的刀連顫都沒顫一下。牛逼啊!
那青面漢子既然是匪首也是個狠角色,卸了胳膊喉嚨上抵著刀,還不老實,聲嘶力竭道:“腦袋掉了碗大個包,殺了他!用那小子的頭來祭我!”
群匪見老大那麼豪氣,頓時士氣大振紛紛抄刀就要反撲。
“都退下!”蕭蹲笫職狄揮鎂紗噙塹匭讀四喬嗝媧蠛旱南擄停吹盟壞夭醫辛艘簧ぷ印
此刻他眼中盡是陰鷙的寒厲。他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原主附體一般,那曾經的威壓和氣場完完整整回來了。
他眼角一挑,清豔夭矯之色頓生:“你們這種毛賊,以前我都是直接馬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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