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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下山般氣勢洶洶的將其咬的遍體鱗傷。從此再無人敢試,小王也就此成為陳文對王毅的專稱。
“這都不明白?你生意好,說明能賺錢;你死了,那你這家產不是要給你女兒麼。我把你女兒娶了,那這裡就是我的家產。這賺來的錢就是我的,我有了錢,還能虧待你女兒不?所以為了你女兒,你得早死早超生吶。”陳文說著拿起桌上一瓶酒,放在嘴裡咬了咬,瓶蓋沒咬開,放在椅角上用力一磕,嘿,還是磕不掉。陳文火了,舉起酒瓶就想往地上摔,斜著腦袋想了想,又放了下來,嘴裡自言自語:“一瓶酒得三塊錢,加上一個酒瓶得三塊二,我酒沒喝著卻要給人家錢,太虧了。不能摔,不能摔。”於是他把酒瓶遞給王毅,哪知王毅抬頭望天,半晌沒動靜。
“你看啥,難道天上有美女?”陳文也望天,可是除了漫天繁星閃爍,剩下的就只有烏漆抹黑的夜色。
“不是。文哥,我剛才想了想,想了又想,想了還想,覺得你剛才那個建議不是一般的有道理。嗯,文哥,你酒喝著,我現在就去死。”王毅說完又把酒瓶放回陳文面前,然後扭頭就走,走了一半突然又轉過頭道。“對了文哥,我死了,你連棺材也別買了吧。還能省點錢。”王毅話音未落人已轉頭離去。
陳文沒接話,只是愣愣的瞪著酒瓶直髮呆,心裡在罵:他媽的,這小王太不厚道了,你死就死吧,好歹也得幫我把酒瓶開了先才對呀。唉。
一直盯著陳文看的吳城聽著兩人的對話早已目瞪口呆。難道這兩人都是瘋子?一個讓人去死,另一個竟然真的要去死,沒搞錯吧。
“別奇怪。王哥真的會去死的。”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抬起頭對吳城說道。吳城聽了猶自不信,剛想開口,只聽耳邊傳來一聲“砰”的巨響,隨聲望去,已瞠目結舌。周圍眾人都靜靜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看著王毅的屍體默默無言。只有王毅的女兒撲在他的身體上嚎啕大哭著,哭的眾人肝腸寸斷。
“竟然……竟然真的……死了。”吳城口中喃喃著,一副不可思議又失魂落魄的模樣。也許他終其一生也沒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你現在知道為什麼那張桌子之前一直都沒有人坐了吧?”中年男人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那是一個禁忌。如果哪一天這個位子坐人了,那就代表著那天這裡要死人。而會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人永遠只有一個。沒坐在位子上的他,是我們的朋友;坐在了位子上的他,就是某天某個人的主宰。”中年男人說完咕嚕嚕幾聲就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光,然後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向王毅的屍體。
“你……你要幹什麼?”吳城不解的問道。
“我?我是這裡專門收屍的。我每天都在這裡等。現在有活了,你說我要幹什麼。”中年男人腳步不停,走到王毅跟前,抄起他的屍體扛在背上然後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專門收屍?”吳城發現自己腦袋已經不夠使了。這裡的一切都透著無比的詭異。
“為啥每個人都總是那麼聽話呢?難道就不能不聽一次嗎?該來的來,該走的走吧。”陳文至始至終都沒有再看王毅一眼,只是繞著大排檔走了一圈,回到位子時,手裡已經多了一打啤酒。他站到椅子上,仰起頭,一口氣將整瓶酒刷刷的喝了下去,喝完一瓶,拿起另一瓶接著喝,繼續喝,再繼續……
“草,憑什麼我讓他們死他們就要去死!我又不是他們的媽。你們這些廢物全部一個個給我滾出來。”陳文猛地大吼一聲,將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砸,“砰”的一聲,酒瓶摔的支離破碎。
吳城愣了愣,才發現大排檔裡的顧客不知何時都已走光,取而代之的是許多陌生的面孔。他們個個身著黑色西裝,胸口上彆著不同顏色的勳章,站在大排檔的四周,面無表情的看著陳文。
“還有呢?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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