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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ldo;上海的秋天很美。我等你來。&rdo;
蔣一澈眨了眨眼,似乎在解析她說的這句話,幾秒鐘以後才重重地點了點頭,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他還在全身顫抖,吻得兵荒馬亂,浸透了雨的頭髮和臉頰擦著她的臉,暈開一大片水跡。
可是他的唇是甜的,是巧克力味的,那麼軟,那麼濕,那麼可口。
陸晚雲一邊回應他,一邊擔心他要凍出病來,想推開他讓他先去洗個澡,卻沒想到剛把腦袋往後躲了一公分,他就異常不滿地緊了緊雙手,把她的臉再拉回去。
算了算了,現在鬆開他可能會讓他病得更厲害。
於是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專心致志地加深這個冰冷潮濕,又甜到發膩的吻。
其實跟他分開才不過兩個小時,她就覺得好像幾年沒見似的,從剛才看到他那一瞬間開始,心跳就已經狂飆起來,到此時此刻已經整個人都發飄了,連胃都開始燒燒的,彷彿胃液都被他吻的沸騰了起來。
她覺得他濕漉漉的大衣非常礙事,就一邊吻,一邊開始解他的紐扣,很快順利地把他的大衣脫了,扔到手邊的鞋櫃上,然後又脫了自己的大衣,才緊緊地跟他擁抱在一起。
蔣一澈沒有像往常一樣上下其手,而是全程都捧住她的臉,呼吸急促得不正常,吻了很久也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
陸晚雲漸漸清醒過來,開始意識到如果由著他的話,他會一直堅持到明天早上。
她只好把手臂抱在胸口往前頂,硬是推開了他。
&ldo;你先洗個澡吧?&rdo;她抬手夠了夠他頭頂的濕發,&ldo;不然要受涼的。&rdo;
他只顧搖頭,整個人又要貼上來。
她趕快按住他的下巴不讓他動,&ldo;別讓我擔心好不好?&rdo;
她皺眉認真看著他,終於讓他找回了一些理智。
把蔣一澈推進洗手間,幫他開啟熱水和暖風扇以後,陸晚雲匆匆回到房間裡,開啟了一切能取暖的裝置:空調,電暖器,電熱毯。又把他已經濕掉的大衣和圍巾掛到空調下面,換了一套新的床品,把自己拎回來的菜放進廚房,飛快地切了兩塊生薑,煮了驅寒的薑汁可樂。
她在做這些瑣事的過程中漸漸清醒過來,開始理解他剛才那一段慌亂的講話。
他是想要跟她在一起。不是現在,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輩子。
她一邊忍不住咧開嘴角笑,一邊又覺得憂心忡忡。
他們面臨著那麼多問題,哪裡是憑著一腔熱血就能全部解決的。
但是就是這一腔熱血,燙得她也恨不得將一切理智和現實都拋到九霄雲外。
洗手間的水聲停了,按日常的經驗推斷,蔣一澈最少還要磨蹭半個小時才能出來。
陸晚雲等不及了。她端著一杯剛煮好的薑汁可樂就去開門。
他把浴巾圍在腰間,正對著鏡子發呆。
浴室裡蒸騰著熱烘烘的水汽,倒是一點兒也不冷。
陸晚雲在洗手檯的邊上放下可樂,放下馬桶蓋,抽了一疊紙巾擦乾淨了,才把他按下來坐著。
&ldo;快喝。&rdo;她把滾燙的可樂塞進他手裡,又一手拿著乾毛巾,一手拿著電吹風幫他吹頭髮。
他的頭髮很黑,發梢有一點點彎曲。她第一次幫人吹頭髮,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的短髮這麼好處理,三下五除二就幹得差不多了,柔軟蓬鬆地搭在額頭上。
她放下電吹風時,他還有一口可樂沒有喝完。
於是她拿出手機開始打字:&ldo;你想跟我在一起我很高興。但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