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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問了他阿爾法什麼時候成年是嗎?為什麼問這個?」
「哥還問了其他嗎?」
「哥,你可以直接問我的,我基因課的成績滿分。」
「哥?」
陳琿裝死,翻過身不想理他。
陳碣棋直接躺下,隔著被子從後方抱住陳琿,他手腳修長,將陳琿這個貝塔緊緊地圈住。
陳琿咬牙切齒,:「給我起來。」
「哥,你身上有其他阿爾法的味道。」
陳琿無語:「我聞不到。」
「我聞到了,很不舒服。」
陳琿一把掙脫,翻身給了陳碣棋不重不輕的一巴掌。
「出去,我身上有誰的味道,關你屁事。」
陳碣棋安靜了一會,直勾勾地看著陳琿,他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低聲地說:「對,哥說的對,不關我的事。」
說完他就離開了。
陳琿心裡莫名有點愧疚,其實陳碣棋也就是關心一下他而已,反而是他有點小題大做了。
父母剛去世那會,他們兩個都是睡在一起的,陳琿那時候有點擔心陳碣棋,他不愛說話,難過也不怎麼表現出來,悶悶的性格,還是在一群貝塔中間。
陳碣棋那時候為了安撫他,又不知道怎麼安撫,就搬到了和他一個房間,和他聊一些有的沒的,轉移他的情緒。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兩個人都陌生了。
可能是從他上高中,又或者是搬到這個小房子裡。
陳琿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躺下睡覺。
次日。
陳琿起床,沒有在桌上看到早飯,只為陳碣棋因為昨晚鬧彆扭,沒有做早飯。
「白眼狼,飯都不給做了。」陳琿踩著拖鞋奔著廚房去。
廚房乾乾淨淨,他覺得有些奇怪,走出來,往鞋架子上看了一眼。
白色的運動鞋還在,外套也扔在沙發上。
「不會沒有起床吧?」陳琿皺眉道。
他敲了敲陳碣棋的門,「起床沒有?」
裡面傳來一句咳嗽聲。
「你不舒服嗎?」
裡面安靜了。
「我幫你請個假,你今天在家休息。」說著陳琿回房間拿手機,找到老師的微信。
「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哥去給你買點感冒藥?」陳琿握著手機打字,依舊站在門口。
從心底莫名地冒出一股強烈的直覺,告訴他不能進去。
沒聽見裡面的聲音,陳琿趕緊套了衣服,出門去買藥,路過早餐店還買了早飯。
「藥和早飯,哥都給你放門口。」陳琿說:「記得吃,哥已經幫你請假了。」
陳琿隨便扒拉了兩口稀飯,提著公文包,出門前,忍不住地又說:「哥去上班了,你,你自己照顧好自己,要是太難受就去醫院。」
「聽見沒有?」
房間安安靜靜。
陳琿蹲下來換鞋子,房間內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陳琿皺眉站起來,看著那扇門。
劇烈的咳嗽聲不停。
「煩死了。」
陳琿把鞋子脫了,給人事打電話。
「喂,你好,我陳琿,嗯,是這樣的,我今天臨時有點事,我想請假一天,嗯…好。」掛了電話,陳琿把公文包丟在沙發上,然後提著藥再次站在陳碣棋門口。
「陳碣棋?我進來了。」陳琿溫熱的手摸到金屬質感的手柄,緩緩推門進去。
「什麼鬼?你小子喝紅酒了嗎?」
房間酒氣衝天,伴隨著一股濃鬱無法形容的味道。
房間漆黑一片,厚重的窗簾把外面的光擋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