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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九目光灼灼,直直的看著蕭衍珩,“耿楚赤膽忠肝朕自是相信,但他斷不應該構陷顏小將軍,秀子私通,那是多大的罪過,他這分明就是在置顏氏一族於死地!”
“難道陛下不知道為什麼嗎?!”蕭衍珩咄咄逼人的問道。
“你住口!”季小九氣的站起身來,直指蕭衍珩,她怎麼會不知道耿楚為什麼會陷害顏南卿,可是顏南卿已經被選為行禮秀子,就算耿楚吃味,也不應該使用這麼齷齪的手段。
蕭衍珩也不再做聲了,他今早上朝前就聽聞耿楚被削了爵,心有不平,耿楚的手段雖然看上去不光彩,可這朝堂本就是耍手段的地方,自家陛下看《無極門》生出一副俠義心腸,好人都讓她做了,耿楚向來都是被潑汙水的那一個,如今反而倒被嫌棄起來了。
兩下里各自沒好氣的散了朝,季小九怒氣衝衝的回到金華殿,自顧動手將玉釵從頭上拔下來,噼裡啪啦的摔在描金的桌面上,“蕭衍珩真是越來越無理了!要不是看在蕭家的面子上,朕真應該摘了他的烏紗帽。”
西嬙過來順手將季小九頭上的九旒冕取了下來,端端正正的放在北雨手上的托盤裡,水晶簾動微風起,就聽水晶簾外阮祿的聲音道:“陛下,顧尚書求見。”
季小九:“朕在正殿見他。”
換了身常服來見顧傑,顧傑似乎一下朝就跟來了,連朝服都沒換下。
“陛下,如今顏小將軍已經釋放,是否還要如期舉行笄禮?”顧傑道。
“這是自然。”季小九點點頭:“耽誤了些時日,讓欽天監再選個吉利點的日子吧。”
“微臣遵旨。”說著又想起了什麼事情道:“對了,今日一早,攝政王府的下人送來了攝政王印,昨夜微臣不在,不知陛下聖旨,印璽就在禮部放著,還等著陛下下旨示下。”
季小九怔了一下:耿楚交了攝政王印?她還沒下旨,耿楚就先自裁了,他倒是手快。
其實昨夜金華殿裡只有他們兩人,旁的人不知他們說了些什麼,雖說君無戲言,但反正沒人聽見,本想反悔,先做停職處理,沒想到耿楚那邊倒是快刀斬亂麻,斷的乾乾淨淨。
“陛下?”看著御階上的季小九沒聲,顧傑輕叫了一聲。
“嗯。。。。。。朕昨兒確實削了耿楚的爵位。”季小九想著,在桌面上的玉柄綾錦的聖旨上細細的寫著,一邊寫一邊道:“你去替朕傳兩道旨意,一道就是廢掉攝政王的爵位,另外一道。。。。。。擢升他為二品侍郎大人,笄禮後入宮伴駕。”季小九說著將筆撂下,仔仔細細的蓋了玉璽。
“陛下,這是要。。。。。。”
“你也甭問那麼些了,傳旨去吧。”季小九擺擺手,這樣也算給了他一個安慰,既然昨夜把話都說開了,季小九也不打算在撂著他,想想他以前為自己做過的,若是放在普通人家的女兒怕是早就芳心暗許了,但不說他這人怎麼樣,就是那張皮囊也算是上乘,雖然比自己大了些年歲,但自己還有南卿不是。
“哦,對了,顏氏一家此次救駕有功,何況顏小將軍受了委屈,擢升他為正一品領侍衛內大臣,統領侍衛處。”這樣一來,顏南卿就必須時刻跟在她身邊,領侍衛內大臣是她的貼身侍衛,這下終於不再苦熬見不到南卿的日子了。
如今耿楚削爵,朝堂上的大臣們沒有了風向標,一時都紛紛圍在蕭衍珩身邊,蕭衍珩雖然平時沒心沒肺,可一到正經的關頭,要麼就變得少言寡語,要麼就冷笑,反正圍在身邊的大臣們從他嘴裡套不出一條有用的資訊。
蕭衍珩回到太尉府的時候,顏緋帶著顏纓纓和顏南卿已經在太尉府等候了,顏南卿蒙冤,季小九特准假一天給顏南卿,恰巧顏纓纓今天也告假,為扳倒曹賢讓,顏南卿如今也到了不得不和蕭衍珩合作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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