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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廈使了個眼色,&ldo;今天,天氣特別好。&rdo;快換個話題。
女助理繼續笑,&ldo;是挺涼快,你知道嗎?魏央最近她追個男人在圈裡都快追成笑話了。&rdo;
賀驍離他們還有五步遠,齊廈:&ldo;……!&rdo;該怎麼讓她快點閉嘴。
然後他看到桌上的獼猴桃。
客廳裡一聲尖叫:&ldo;齊廈!你瘋了。&rdo;
女助理一嘴的毛,撕了張紙呸了兩口站起來就走,臨走還對齊廈說:&ldo;瑪德智障。&rdo;
賀驍腳剛停穩,聽見這話眼色微微變沉。女助理這一路走得背上冷嗖嗖的。
不確認是不是他想的那幾個字,最後賀驍在齊廈對面坐下,說:&ldo;你們剛才在聊什麼?那四個字什麼意思?&rdo;
齊廈優雅地坐著字正腔圓地說,&ldo;媽的,智障,就是說人很笨。&rdo;
眼下只想把魏央的話題混過去,昨天晚上的血海深仇再次忘記了。
他話音剛落,賀驍兩條濃黑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一臉大寫的不高興。
恍惚又是昨天在電視臺休息室兇狠的樣子。
齊廈:&ldo;……&rdo;不對,這人聽到魏央名字難受不難受關他什麼事?
臉色一寒,立刻站起來拔腿就走,抄在褲兜裡的手緊握成拳,明擺著不該理這人的,怎麼就又忘了,好氣!
這一秒內晴轉陰的架勢,賀驍眼色幽深地看他一小會兒,然後站起來,跟在他後邊上樓了。
如此一來這種愛答不理又管不住不理的日子過了好幾天。
齊廈下週新片開機,他是大咖再加上工作室圈裡關係處理得向來不錯,週末服裝師把他行頭送上門來了。
這次要拍的是一部警匪動作片,名叫《爭鋒》。
齊廈在裡頭扮演的是一位年輕的警官,經過藝術創作之後這個角色定位得有些超現實,平時西裝革履優雅斯文,任務需要的時候他就是潛伏在暗處的幽靈,他是個狙擊手。
齊廈想想還有點小興奮,他很多年沒演過這種戰鬥人員了。
穿好制服襯衣和防彈衣,把找來的道具槍端起來腮貼槍託屏息瞄準,十秒鐘後,&ldo;砰――&rdo;
女助理應聲捂胸。
齊廈:&ldo;……&rdo;有那麼不準嗎,我打的是頭。
還是保持那樣的姿勢沒動,&ldo;怎麼樣,有角色的感覺嗎?&rdo;
齊廈是天才型的演員,他本人呆只是因為他戲裡的玲瓏心思對戲外傳播介質幾近真空,就好像隔著一層堅實的次元壁。
而且他演什麼都有人看,女助理立刻說:&ldo;很不錯,跟我看劇本的時候想的一樣,超還原。&rdo;
齊廈說:&ldo;像狙擊手?&rdo;
旁邊服裝師跟著應和:&ldo;齊廈哥真是演什麼像什麼,剛才你砰的時候我人都發毛了。&rdo;
齊廈對著鏡子照了一會兒,對自己英姿勃發的樣子還算滿意,但眼往窗戶邊上瞟一眼,賀驍靠牆站在那眼光一跟他對上就轉向窗外,雖然面無表情,但齊廈怎麼看都覺著自己被他鄙視了。
這才是行家,齊廈:&ldo;……?&rdo;
於是他一直看著賀驍,直到賀驍轉頭目光炯炯地跟他對上。
他倆這幾天不對女助理是心裡有數的,怕在外人面前丟人,連忙找由頭招呼服裝師去外邊坐了。
排演室裡剩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