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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韓寄,許晚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心裡的感覺,他做的這些已經超過了一個老闆對一個普通員工的範疇。
他對自己有意思。
許晚有些艱難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但他和盛晗不同,他給你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不急不緩地編著一張網,不冒進一步,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掉進去的時候,你無知無覺,想出來,卻難如登天。
但就像木綿綿說的那樣,他們這種身份的人,看上她也就是一種新鮮感吧。
許晚難得心不在焉地工作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時候給經理髮了簡訊。
[許晚]:經理,我想好了,我想辭職。
[經理]:小晚?如果你是因為這件事情
[許晚]:不是,我在致遠實習,這邊的工作確實已經力不從心了,經理你不用多想。
許晚此刻清醒的要命,韓寄那樣的人,沒一點動心是不可能的,她之前只不過是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那些事都被她自動歸類到了巧合,相處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衣食父母。
但是,就算韓寄真的對她有意思,她們也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沒有興趣飛蛾撲火。
可是,酒莊的工作辭了,她可以做其它的兼職,那,致遠的實習呢?
現在重新找實習顯然不現實,再不做手術,可能父親下半輩子就得在輪椅上度過了。
許晚沒忍住把這些擔心告訴了木綿綿,木綿綿聽了忍不住一蹦三尺高。
&ldo;woc!許晚你傻吧你!說你實心眼你還不信,沒人趕你走你就在致遠好好待著,先不說我們還不知道大老闆什麼意思,但在他沒挑明之前,你就當不知道,裝傻會不會啊。&rdo;
許晚:
&ldo;會。&rdo;
&iddot;
許晚第二天照常去了公司,她出去做翻譯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辦公室裡本來都指指點點,但是沐晴路過看見她只是&ldo;哼&rdo;了一聲而沒有其他動作,眾人也熄了編排的心思。
過了一天沐晴單獨把她叫到辦公室,語調出奇地溫和,&ldo;坐吧。&rdo;
許晚有點受寵若驚,挨著椅子邊坐了下來。
沐晴推給她一份材料,&ldo;之前那個遊戲我們公司已經打算買下來了,你之前擅自出去給對方公司做翻譯的事情集團也不計較了,這是那個遊戲的相關資料,你拿去看吧。&rdo;
&ldo;啊?&rdo;許晚指了指自己,&ldo;我?&rdo;
&ldo;對。&rdo;沐晴優雅地靠在椅子上,&ldo;這個案子就交給你跟進了,所有跟對方有關的接洽,都由你來做翻譯。&rdo;
許晚愣愣的,&ldo;可我,還只是一個實習生。&rdo;
這個案子說大不大,但大老闆親自出面,說小也絕對不小。
沐晴瞪了許晚一眼,&ldo;我說交給你就是交給你,哪來那麼多話,好好做。&rdo;
許晚接了檔案帶著滿頭問號往外走卻被沐晴叫住了。
&ldo;之前不知道你和盛晗的關係,我大概誤會了什麼,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找我。&rdo;
許晚:???
回到工作位上,許晚還在想沐晴最後那句話,什麼叫她和盛晗的關係?她和盛晗什麼關係?
許晚覺得什麼事情漸漸地脫離了她的掌控,想問又不知道問誰,從哪裡開始問起。
&ldo;許晚,你這是什麼呀。&rdo;
許晚被叫走的時候辦公室裡的人紛紛猜測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