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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關山一約難闖,他卻依舊要來,他齊仲天註定江山美人齊享,他會回去,而秦思亦是他的。
“側妃?呵,孤怎麼記得這是世子妃啊?莫不是孤記錯了?”齊仲景話中極盡諷刺,胸口盪漾開的起伏讓他偷偷拽緊了拳。
齊仲景眸中現出癲狂幾許,他的病癒發嚴重,父皇已經撐不住了,只要齊仲天死了,他就能順利登基,哪怕是死,他也要以皇之名。
齊仲天開喉一笑,那笑聲沉穩不已,像是在諷刺著齊仲景不堪的身子。
“秦將軍,你如何回京的我不知,但是你卻要記著一女不侍二夫,一個女兒可莫要送給太多人。”
“三皇子似乎管得太多。”秦朝定不欲與齊仲天多糾纏,說完便側過臉去。
“是嗎?你如此對待她,我只能說,你不配做阿離的父親。”齊仲天看著秦思慘白如紙的面頰,道。
秦朝定聞言一怒,那心中壓制許久的種子在這一刻迅速發芽,並以極快的速度長開。他的面色有些扭曲,糾結著強大恨意的聲音在關山上回盪開:“這是天大的笑話,我不配?她根本不是我的女兒,我自然不配做這個野種的爹。”
他的手臂在這時猛烈地收緊,像是要嵌進秦思的骨骼裡,反觀之,秦思神智被控,面上連一絲波動都沒有。
“你說什麼?”齊仲天負手,往後微微退開一步,若這人不是秦思,那關山一行算是多餘了。
“她是秦思,可我養了十幾年的秦思根本不是我的骨肉。”秦朝定自嘲地笑著,他伸手緊緊掐住秦思的喉,將那無力的“走”掐斷:“三皇子,你說我對她何必心軟。啊……”話語中陰狠漸出,秦朝定手下力氣也越發大了。
齊仲天神色大變,若秦思不是秦朝定之女,那她豈不是一個區區民女。
“怎麼?皇弟你後悔了?”齊仲景話語一出,秦朝定手下更重,隨著風聲飄蕩捲來的,有細微的頸骨扭曲的聲音。
齊仲天眸中閃過一點憐惜,縱然她不是將軍之女,以他之尊也定能給她一個身側之位。
“太子殿下說笑了。”齊仲天負在身後的手指輕彈,身後跟隨的親軍以及飛虎營將士都紛紛正色,手皆握在了刀柄上。
“既然秦思並非秦將軍之女,那殿下還是將她還與臣弟如何?”齊仲天劍眉入鬢,穩沉之氣破有君王風範。
齊仲景看著咬咬牙,就是這幅模樣讓父皇偏愛,就是這幅模樣讓眾人皆以為他更適合繼位。
“好啊,那要皇弟親自上前來取人了。”齊仲景笑著抬手,身後的侍衛們紛紛抬起手中的弓箭,冰冷的箭矢對準齊仲天,在冷陽下閃著殺氣。只要他上前一步,立即便會被萬箭射殺。
齊仲天自然不會魯莽上前,他身後的侍衛同樣拔刀而向,齊齊環繞在他身邊。
雙方便這般僵持著,齊仲景的手指敲了敲方凳的扶手,秦朝定立刻附到秦思耳邊說著什麼,同時他還在秦思背上輕叩著。
“疼,救我。快來救我……”
沒有表情的臉開始抽動,立即顯出痛楚的神色,擰緊的柳眉與皺起的鼻尖讓人不禁心疼。那聲聲求救更是在關山山頂環繞開,直直傳向四周。
半山腰上,葉筠一聞聲抬眸,琥珀眸子中間的淡然消逝。
“月夜,你聽見了嗎?”
葉筠一一邊加快速度,一邊說道。
“這是主上的聲音,但主上並非示弱之人,定是那控魂法在作怪。”
“嗯,太子是要對齊仲天下手了。”
二人心知不好,氣沉丹田,腳下的步子變幻有序,很快便趕到了山頂,雙方僵持著,無人注意他們,二人身形轉著繞到一塊大石之後。
如他們所想,秦朝定不斷對秦思加以暗示,秦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