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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什麼樣的女人比較好呢？咳咳，真是太難決定了，女王型的御姐很對我胃口，童顏□的小妹妹也是我心頭所好，再有——”程嘯略為陷入了妄想狀態，兩隻眼睛一直在眨動。

“造出來的人都是有獨立靈魂的，”辛梓淡淡打斷了他的話，“而且主神只能製造出你想要的人，而不是過去的那個人。”

“什麼意思。”嬉笑中的男子猛然斂起了笑容，微微蹙起眉頭。

“就是說，如果你想要造一個和現實中一模一樣的人，那是不可能的——雞蛋只能給你一個你記憶中的人，那個人能擁有的記憶和性格是你賦予的，並不是本體的絕對複製。你能得到的是你眼中的她、心裡的她，而不是完完全全真實的她——還聽不明白？”少女看著低頭沉思的男子，漾出淺淺一笑，

“我說個故事給你聽好了，是你老祖宗遠親的故事喲——相傳有伏羲氏之女名為洛宓，因河伯馮夷救其脫離帝俊之子九隆，兩人遂結為夫妻。婚後有日，宓妃遇大羿，喜之愛之，隨其而去，馮夷心苦欲追，為大羿神箭眇其左目——琉璃染血，水香不存，銀髮成灰——黃河上下從此洪水氾濫——直到有個傢伙將大羿兩人驅離中土，拿了女媧的五色土造出一個全新的宓妃，分分毫毫是馮夷心中她愛上他人之前的模樣，卻又全全然然不是原來的那個宓妃，才算是勉強平息了水患。”

辛梓嘆了口氣，繼續言說，“類似這樣的造人不是復活，是造人的人給了造出來的人屬於自己的情感烙印，僅此而已。”她抬頭看著那無邊的黑暗，略略唏噓，“不過倒是很早以前就有一句話說得很有邏輯，每個人愛的其實都只是自己想象中的對方——只是我至今參不透罷了，愛情——真的很複雜。”

程嘯齜了齜牙，有些好笑地說道，“其實你還小，等你到我這歲數，也就勉強能明白了——對了，那個孩子是你領養的吧？”他指了指光圈中的小圓子，極其確定地點了點頭。“姐姐的孩子？”看向少女的目光中竟有幾分同情。

“是我自己的——”

此言一出，程嘯眼中同情更深，“那個丟下你們母子倆的男人真不是東西！拐騙未成年少女不說，還做出拋妻棄子這麼喪盡天良的事來！要是讓我看見——”

“他是我用修真法術造出來的——因為你的血脈和我們算是有一點點親戚關係，他以後大概會經常跟你接近。”雖然程嘯現在這副模樣已經算不得色狼，辛梓還是有些擔心。“絕對不可以向他傳授什麼亂七八糟的思想，否則——”少女左手一動，食指和中指之間露出寸餘長一枚金針，“我擔保你不會喜歡被它扎中的滋味。”

“S…□愛好者嗎？”軍醫往後跳了一步，“果然——還有鞭子——喂，你個小小姑娘，口味怎麼這麼重，蠟燭要不要啊？”

辛梓右手虛點，空中出現了朵朵火花，靈活地繞著那人忽上忽下地飛舞，再一轉腕，似水橫刀現於手中。“要打架嗎？要打嗎？”小圓子興沖沖地飄了過來，鼓掌吆喝道，“打他打他！我最討厭他了！一臉的瑣猥。”

“那個詞是猥瑣——”辛梓發現不遠處有些異動，揮動手中的布都御魂，挑開鄭吒那不曾完全合攏，留了一道縫隙的房門。趴在門上的齊騰一和霸王第一個跌了出來，身後是表情各異的眾人——果然，人類對八卦的追求是沒有止境的，在這種地方也如此。少女輕輕搖了搖頭，看見自己的孩子還在對程嘯做鬼臉，慢慢補上一句，“九十四條。”

“不能以貌取人，最不能掩飾也最為真實的是靈魂。”小圓子背完之後定睛看了一眼捂住胸口的程嘯，竟發出了尖尖的慘叫，“怎麼會！怎、怎麼會！這種人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魂火！嗚嗚嗚——我不要，我不要！”他不死心地再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