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山王(【詭神臨身】...)(第2/5 頁)
土還冰冷的字:“滾。”
主神似乎沒有動怒。
祂冰冷的手一手落在衛厄的臉側,貼著青年的臉頰,指腹輕撫。一手卻向下滑進青年的腰側,忽地將他的身形朝自己勾近。兩道身形一下貼近在一起,前所未有的進攻欲和灼然縈著詭神,詭神舔了舔齒尖,唇線微彎,聲音低啞而飽含進攻性:
“曾經我可是也給了你不少優待,翻臉無情不是什麼好品格,我的資深者。”
[目盲]特殊狀態還沒結束。
衛厄眼睛依舊看不見,他閉著眼,在驟然被扯進的一剎,感覺到主神這次追捕似乎攜帶了武器,衣袍底又冷又硬的刀柄在極近的距離挑壓著他。隨著主神的俯身,幾乎直接烙進肉裡。
沒等衛厄在刀柄上留意,主神後續的話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你。”他咬牙冷聲。
在主神的空間裡,還沒暴露反叛意圖前,衛厄曾經有幾次,在副本中遇到需要抽取機率的生死險境。衛厄對自己的運氣,向來有清晰深刻的認知,但那幾次抽取,他居然反常的抽取出了不好不壞的牌。
……主神居然那麼早,就鎖定過他。
怪不得他叛反時的追捕,來得比預想中的快上好幾倍。
主神低低笑了。
祂格外喜歡看食物在每一次掙扎後,在生機就在前方卻忽然斷絕時,發現自己從一開始就被困在祂的蛛網死境裡的細微反應。
這挑動著祂前所未有的興致。
因此祂一次次,隱瞞自己的手筆,讓青年無限逼近成功的出口,再在最後一刻,將他重新拖回身底。
人和神明之間的天塹,是生死被掌控,命運被佔有的供品永遠想象的。
哪怕神明一開始只是漫不經心,投去的一瞥,被注視到的螻蟻的命運就已經註定。
一直等衛厄意識到自己從被抽取進無限空間起,就被打上過標記,主神才捏著他的耳垂,問:“怎麼樣,不再供奉點什麼嗎?”
溫熱的青年嵌||合著詭物興致盎然的冰冷,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主神捻著青年的耳垂,銀眸閃爍地蠱惑:“再試一次,說不定還能再給你一次機會。”
祂興致勃發,卻始終不得其法。
但祂有種預感,只要身下的供品再供奉一次,就能尋找到答案。
衛厄清瘦,從比例上來說,肩寬腰窄,但修長韌性的身形,比詭物單薄了不止一圈。他雙臂被反剪在背後,被高大的詭神釘壓在寨樓牆面,銀髮低垂著打旋散在肩骨處。面對詭神的蠱惑,衛厄再次重複:“滾。”
聲音更冷,更不耐煩。
主神遺憾的喟嘆了一口氣,下一刻,勾著青年的手猛一用力,將青年的身形往上一送——既然身底的人不肯配合,那祂只好自己來嘗試了。
嘩啦啦的鎖鏈聲響起,鏽紅的鐵索順從詭神的心意,短暫解開衛厄一隻手臂的鏽紅鏈。
手臂被鬆開的瞬間,銀蝶刃的流光立刻出現在衛厄指間。
他抬手,在[目盲]的狀態下,夾著銀蝶刃,刺向主神的脖頸。
銀蝶刃落下的一瞬,主神蒼白非人的手在半空中攥住青年瘦削的腕骨。緊接著,祂拇指緊扣,手掌一移,手指張開,自下而上,滑過衛厄的掌心。
銀蝶刃在主神的手背上割開一條細細的縫隙,暗紅的血色字元滲出“神郎官”的皮囊。然而,下一刻,主神已經強行撬開衛厄的手指,銀蝶刃在寨樓火光中跌落。
“砰”一聲。
主神穿過衛厄的手指,十指緊扣的,將他的手背按在木板上。
濃郁的黑霧湧動,衛厄冷白滲血的脖頸被向上再次送到主神唇下。而詭神高大陰寒的身形驟然前合,壓得離面前的活人不剩半點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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