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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疾掠,她心覺古怪,卻仍尋不到點切入。
“等你辦到了,再拜師不遲。”鄺蓮森撂下話,縱身飛出牆外。
“師父——”安純君揚聲喚,然,大俠來無影、去無蹤,哪還有他的身影?
她悶悶走出小園,過迴廊,進了屋裡,這才突然想到……飛燕大俠今晚究竟來幹什麼?
隔天夜裡。
在偏房小室沐浴淨身後,鄺蓮森一身舒衫往寢房走去。
跨進房內,見一名婢子手捧托盤正要退出,托盤上的大藥碗已空空見底,僅殘留未完全濾去的藥渣沫子,他滿意地微勾薄唇。
遣走婢子,他走進屏風內。
榻上的人兒弓起雙腿而坐,兩臂抱腿,下巴擱在膝頭,見到他,她陡地直起上半身,大眼睛閃著光,一副欲言又止貌。
他也不開口,只走過去抬起她的臉,沉靜地檢視她漸愈的額傷。
拇指揉過她的軟唇,擦掉藥汁,然後他彎下身輕含她的小嘴。
“鄺蓮森,等等……先等等,你、你聽我說!”再不開口,等事情“鬧大了”,就真沒法子說話了。安純君氣喘吁吁,小手抵開丈夫不斷欺壓過來的胸膛。
他停住,眯著細眼徐徐抬睫,臉龐依舊斯文俊氣,帶笑,溫溫吞吞的,但安純君頸後卻有些涼,也不知涼個啥勁兒。
“我、我不想要。”噢,差點咬到舌頭。
他淡淡挑眉,有些無辜,像是聽不懂她的意思。
安純君頭一甩,鼓勇又道:“我不要……嗯……我是說,我們可不可以暫時別做……別做那些夫妻間的事?暫時的就好。”
“為什麼?你嫌棄我?”白玉俊臉閃過一絲受傷。
她急聲道:“沒有!你別亂想!”
“那……你不喜歡?”
“胡說!我很喜歡啊!”一嚷,她整個人熱烘烘,頰面綻開兩朵大紅花。
鄺蓮森頓了頓,眼神很耐人尋味,慢吞吞再問:“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要?”
究竟會對他坦言?抑或唬弄他?他可真期待……
安純君好苦惱,囁囁嚅嚅地道:“我是……因為那個……月事來了。”好好好,這個說法不錯,她轉得真不錯!
“是嗎?”他語氣頗怪,像在忍笑,又似忍著哼聲。“你的暫時是指多久時候?五天?七天?”
“……四、四十九天。”小小聲。
“是嗎?”他又挑眉,利用方才談話時候,身軀悄悄傾近,已不動聲色地將她壓躺在榻上。此時他和她臉對住臉,眼對住眼,男性熱息噴上她泛紅的蜜膚。
“鄺、鄺蓮森?”他到底應允了沒有?
“純君,我從未聽過女子的月事長達四十九天,除非生病了。流四十九天的血,那還得了?你生病了是不?怎不早說?”他心疼地吻吻她的臉,手從她裡褲的褲頭滑進去,尋到她腿間。“我看看,別出事才好啊!”
“鄺蓮森!你、你等等……別摸那裡……啊!”又來了,那種暈眩感說來便來,把人捲進浪濤裡,找不到方向。
她的唬功沒兩下就被攻破,輸得一塌糊塗啊!
第9章(1)
睡在身畔的男人怎又不見了?
近來他總這樣,半夜鬧失蹤。
安純君走出“風雪齋”主屋,正想著該上哪兒找鄺蓮森,一道黑影驀地躍進園內。
“師父……”她眨眨眸。纏頭蒙面,黑衣勁裝,身形輕靈,沒錯,真是飛燕大俠!
鄺蓮森心裡低咒了聲。怎麼又教妻子給撞上?
“我還不是你師父。”刻意變聲道。
安純君咧嘴一笑。“別這樣嘛,我既然稱您一聲師父,總得喊到底。”
“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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