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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只賣軟體和圖紙，一套九十九萬……&rdo;水伯仁解釋。

丁院士毫不理會，他對武司令說：&ldo;你看明白了嗎？所謂智慧魚雷呀，說白了就是自導魚雷。一套智慧系統四條魚雷，平均每條七十五萬。&rdo;他指向另一個展臺：&ldo;一條自導魚雷，才三十五萬嘛！買一條智慧魚雷的錢，夠買兩條自導魚雷的了！你還不如多買幾條自導魚雷呢！&rdo;

&ldo;自導魚雷是各大國普遍配備的武器，&rdo;水伯仁與丁院士爭搶武司令：&ldo;反自導魚雷的技術已經很多了，咱們寧可多花點錢買技術含量高的，也不能為了便宜買那些技術含量低的。&rdo;

&ldo;老丁啊！&rdo;武司令輕輕地推開丁院士，&ldo;我心裡有數，也不多買，只買他一套系統，拿回去看看，如果上了他的當，以後不再買他的就是了。&rdo;

&ldo;肯定沒錯的！&rdo;水伯仁雖然覺得一套少了點兒，但這畢竟還是這次交易大會的第一筆生意。實際上，智慧魚雷實驗室成立以來賣出的系統總共不超過十套。

花連長取出購買合同，武司令很爽快地簽字了。

武司令與水伯仁握手，並說一些套話：&ldo;老水啊，你們要為祖國國防事業多做貢獻！你們拿出先進的武器，我們才能勝利地完成保衛祖國海疆的任務！&rdo;

&ldo;武司令！&rdo;儘管是套話，也令水伯仁熱血沸騰：&ldo;你們在前方流血犧牲，我們在後方一定加班加點地幹，勇攀軍事科技高峰！&rdo;

武司令的年輕軍官們也與水伯仁握手，然後爭相與花連長握手。

&ldo;老水啊！&rdo;丁院士大度地拍水伯仁的肩膀：&ldo;今天要不是我把你介紹給武司令，你能有這樁買賣？你也不用謝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誰叫咱們是一家人呢，哈哈！&rdo;

&ldo;就是，多虧了老同學幫忙！&rdo;水伯仁感激不盡。

丁院士陪同武司令等人走出大廳，邊走邊說：&ldo;其實就是自導魚雷，回去你就知道了，不是我騙你……&rdo;

按照合同，水伯仁將一整套圖紙、軟體都交給了武司令，並帶著學生們指導艦隊定點軍工廠生產了一套硬體，又教會艦隊如何安裝、部署、使用、排除。他們忙得不亦樂乎，只希望得到艦隊的肯定，再多買幾套。

沒想到從此以後，再無下文。

水伯仁給武司令打電話：&ldo;武司令，這套系統你們不是挺滿意的嗎？那就應該再多買幾套啊，我估計，你們至少需要五十套，才能對交通要道實行最低限度的封鎖。&rdo;

&ldo;老水，情況是這個樣子的。&rdo;武司令不動聲色：&ldo;你的價格太貴……&rdo;

&ldo;價格可以商量，只要買得多，可以給你們打折優惠！&rdo;水伯仁批發蔬菜。

&ldo;價格只是一方面，關鍵是艦隊的整體作戰思想。我們的思想是機動靈活，主動出擊，分割包圍，飽和打擊。你象我們的戰鬥機，艦載機，巡航飛彈，電磁大炮，乃至核潛艇，還有老丁的海蜘蛛，都是符合主動打擊思想的。而你的海底五角星，經過反覆論證，我們認為……&rdo;武司令輕輕地搖頭，&ldo;很難納入我們的作戰體系。&rdo;

&ldo;你們不必納入呀，&rdo;水伯仁申訴：&ldo;你們讓它們自己打自己的就行了，不用多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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