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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便開口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本來想問你怎麼知道?,話到嘴邊,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突然想起那一晚的花樓小室之中,蘇清晗緩緩揉著眉角,說:‘微臣近日裡頭部疼痛、常犯眼疾,不曾看得清楚。’
本以為是那人一味的順應皇意,想要置身事外,卻原來是自己誤解。
——莫非果真是自己學藝不精?探脈聽息竟還比不過一個弄巫使蠱的?
莫籬唇邊掛上個冷笑,緩緩言道:“細看他的眼睛,好像有云遮霧籠,並且他看人看物,不像常人那樣能夠直達眼間。昨日他扶我,行動也遲緩的很——所以我猜他,患有眼疾。”還有一句話,莫籬留在了心間沒說。
白沐心下卻是一鬆,哦,猜的。不是自己醫術不精的問題。於是換上笑臉問正事:“你有沒有什麼靈丹妙藥?”正統醫術解決不了的問題,也許那非正統的邪術卻能出奇制勝。
“想知道?”莫籬一笑,容色冶豔:“昨日你那般羞辱與我,若你做一件能讓我消氣的事,我就告訴你。”
白沐心下怒罵:就知道這小王八蛋得理不饒。“莫小公子……”白沐笑的客氣又親暱。
莫籬也跟著笑,邊笑邊問:“你想好了怎麼討好我?”
“不不不,”白沐連連搖頭,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燦爛,他抬起右手,手間攥有一物:“小茉莉,看——這是什麼?”
莫籬臉色驟變。
白沐手間,赫然是一枚繫著紅線的精巧白玉。那玉質地細膩瑩潤,觸手一片涼滑。上面的雕工很是精細,鏤刻著些常人看不懂的圖案。
這枚白玉,還有一塊一模一樣的,不久前剛被皇上從白沐身上搜走,差點兒害的白沐死生不能。
莫籬不動聲色的撫撫心口,才發現一直佩掛著的物事果然不見。想來是昨日白沐點了自己的穴道,換外衣時,從脖間取走的。
白沐笑的得意:“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莫籬臉上擠出個僵硬笑容,口吻也軟和了幾分:“白沐,咱們兩度纏綿,現在又同居一樓,我還有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
白沐恍然大悟:“哦,不說?那就算了。想起來嚴鳳訴還在前樓等我喝茶。說來他常年混跡於歌樓酒肆,左擁右抱,必定對於歌姬舞娘的身量體形別有研究,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來那日的刺客身形太過相似於一個人呢……”
“等等,我想起來有話要說!”
白沐止步回頭。
莫籬也不是省油的燈,見硬的不行,自然換了軟的來。一時間目泛霧氣,形狀可憐,分不清到底是情真意切,還是妖顏惑眾以假亂真:“我生下來就沒有孃親,四歲便獨自一人在京中流浪製藥煉蠱,到了七八歲上,更是日日拿毒藥毒物做為三餐,十歲上稍稍懂事,便徹夜不敢入眠,生怕一個疏忽被人害了殺了,十二歲上更是——”
“是是是,當真是曲折感人的身世——”白沐頗為感嘆,唏噓不已:“想起來蘇大人和嚴鳳訴一起在前樓等著,不知有沒有等的急了?對了這位蘇大人最是明察秋毫,不知道他見到你這許多次,可曾察覺你和那小鬟神態舉止間的八九分神似?”白沐猛地一抬頭,熱情洋溢:“哎呀,我得去告訴告訴他們才好。”
“白沐,你故意的是不是?”莫籬見他軟硬不吃,臉色由粉轉白,再由白轉青。突地蓄勢與掌,翻一個腕花,錯指成鉤,便要直取白沐肩頭!
突聽廊下一聲冷咳,眼風掃到褚良遠正緩步經過。
莫籬收回手,眼中恨意一閃而過,終是壓了下去,道:“白沐,你手中握了我的把柄,我手中也並不是全無籌碼。那蘇大人像是跟你關係不錯,你莫非想眼睜睜看著他瞎掉?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
白沐心中一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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