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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悲憤為動力,小島芽衣子猛地嗦了一口奶茶,順便嚼碎了裡面的黑糖珍珠。
今川音羽斜睨她一眼,道:「他們本來就沒有固定的下班時間,提前一點或者往後推都有可能。而且,聽說他前晚通宵加班呢,為了給球畫什麼表情。」
小島芽衣子當即蹙起眉來:「那個出木田還是人嗎?這種事情為什麼要主持人做啊?」
今川音羽:「還記得節目裡那個細菌怪人嗎?」
想起他在節目裡的裝扮,小島芽衣子便樂從心來,忍俊不禁道:「記得,裡道大哥哥的服裝簡直太好笑啦。」
「就是他用的那種球,畫了好久好久。」今川音羽說到這裡,嘆了口氣,「他脾氣太好了,不,應該說是太能忍了。不過也能理解,工作之後確實很難拒絕一些事情。」
小島芽衣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喝了兩口奶茶。
「你們兩個住得也近,理應有很多辦法見面才對。」
今川音羽不能理解她這種磨嘰的行為,幾天都沒什麼進展,這叫什麼追人嘛。按照這種節奏下去,這兩個人明年乃至後年都不會有結果。
「要不……」小島芽衣子喝完最後一口奶茶,不緊不慢道:「我乾脆表白吧。」
今川音羽?
今川音羽:「不是,你不是要分寸感嗎?」
「可是,憋著很難受啊。」她理直氣壯道,「默默注視是沒有結果的,我怎麼也要主動一回再說,至少要讓他知道我的心意。」
今川音羽:「……」
小島芽衣子:「那就這麼決定了,祝我好運哦。」
見狀,今川音羽也只好道:「祝你好運。」
「謝謝你啦,姐姐。」
她粲然一笑。
哎,算了,她還年輕,隨她去吧。今川音羽想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表田裡道這種人看起來好追,實則一點都不好追。等她栽跟頭就會明白其中的苦楚了。
——
晚上7:40分,表田裡道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
公寓的隔音並不好,早在門口時他便聽見了從鄰居家傳來的吉他彈唱聲,是一首很溫暖的英文歌。
響起得很突然,他一時半會人想不起有哪些鄰居家有會彈吉他的人。
直到靠近陽臺,他才確認這聲源來自隔壁陽臺,能擁有這麼年輕的嗓音的人,只能是小島芽衣子了。
原來還會彈吉他麼。
表田裡道不打算打斷她的彈奏,默默聆聽了一會兒,順便吹了下風。
忽然,隔壁的歌聲戛然而止,隨即傳來小島芽衣子的聲音:「是裡道大哥哥吧,我聽見你的腳步聲了。」
不出聲也不妥當,他默然點燃一根煙,道:「你聽力不錯。」
小島芽衣子笑道:「我剛才只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而已。」
表田裡道:「……」
對面沉默無語,她卻渾然不覺尷尬,還道:「剛才彈吉他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麼?」
表田裡道對這件事並不感興趣,但秉持著不讓人自說自話的原則,他選擇暫時充當一個傾聽者。
小島芽衣子:「我和你好像在街頭見過一次,那時我在唱歌。」
他猛然回想起那天下班後在街頭偶遇的歌手,她的穿著忽發變得清晰起來,尤其是那個帶著兔耳朵的帽子。
「是你……」他訝異道。
「對呀,是我。」小島芽衣子道:「我……」
話還沒說完,樓下傳來窗戶被猛然開啟所發出的「嘩」聲,一道中氣十足的女聲橫插進他們的對話之中——
「樓上的能不能不要在陽臺聊天了?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