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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領了。」

「嘖。」好友撓了撓腦袋，「你把錢收著吧，正在讀高二，需要錢的時候還多著呢。」

「心意領了。寫個小程式而已，沒必要，之前拜託你查的那件事我也沒給酬勞，兩清。」

薄奕言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態度。

好友知道他性子倔，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搖搖頭把銀行卡收回去。

好友掏出一盒煙點上，煙霧繚繞間，薄奕言清冷俊朗的五官被柔和了幾分。

「小言，我虛長你幾歲，但是我怎覺得我看不透你呢。」好友嘆了一口氣：「你太有距離感了，我和你認識這麼些年了，你還跟我客氣什麼？」

薄奕言把菸灰缸往他的方向推了推，「越哥，不是客氣，你公司在起步，這一萬也能做不少事。」

秦時越說：「你是學生更需要這筆錢，你離開祝家，自己一個人生活，白天上課，晚上寫程式碼賣程式，還特麼住在那種地方能行嗎？」

薄奕言聽到「祝家」兩個字時瞳孔驟然一縮，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謝謝越哥關心，要是以後你發達了，我決不的話的賴著你。」

「死小子。」秦時越笑罵了一句。

二人相視一笑，彷彿剛剛的爭執沒有發生過一般。

阮南晚斟酌了一會兒，從自己珍藏的表情包裡選了一張小兔子揮手的圖片發過去，等了一會兒，對面依舊沒有迴音。

直到她寫完了一道物理大題，放在桌面的手機才亮起來。

她拿起手機看清了回復的內容。

一個句號？

阮南晚鼓了鼓腮幫子，甩了一張小兔子把另一隻小兔子推到在地，然後撲上去猛捶它的動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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