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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際,在她軀體上施展一點小手法,使她昏然入睡。
但是,常此以往,絕不是了局。首先冷老魔就會起疑,一個心神喪失之人會峻拒女色之誘,那是極不近情理之事。
不過,福兒還有勉強的掩飾之辭,十四、五歲的小童,哪裡會懂得床第之私呢?
“咚咚咚”扇門上突然響了幾聲。
福兒翻身自榻上走下,先將油燈剔亮了一些,才走過去拉開門閂。
門外站著一個濃眉大眼的粗壯大漢,低聲笑道:“小兄弟,深更半夜打擾你好夢。”
“啪”地一響,一個重重的耳光打斷了他的話,卻打得他滿嘴是血。
福兒雙手叉腰,狀似惡煞,沉叱:“小兄弟這三個字是你這混賬東西喊叫的嗎?”
原來他是故意在作威作福。
那大漢被打得齜牙裂嘴,劫一些兒也不敢冒氣。連忙改口連說道:“小爺!咱們老主人請您去一趟。”
福兒微微一愣,暗暗思忖,冷如霜從未在夜間喊過他,不知有什麼特殊事故?
心中如風車般打轉,面上卻不動聲色,小手一揮,道:“你先滾,小爺穿好衣服就到。”
大漢連連應是,先行離去。
福兒這才披上絲棉長袍,套上靴子,先熄燈,才走出廂房。
冷如霜住的那間房子,就是早先幾年凌震霄佔用的臥房,重門疊戶,極為隱密。
屋內燃著一盆香料,入鼻肺腑清。
福兒早已暗中聽人說過,雖然中毒而心神喪失之人,嗅此香味也會暫時清醒,冷如霜每燃此香,就必定有何疑問要盤詢他,因此福兒一進門,立刻收斂面上故意裝出來的猙獰之色,垂首木立。
冷如霜也許做夢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小童兒竟會佯裝中毒,大耍花槍,待福兒木立良久,才沉聲問道:“可知老夫是誰?”
福兒對這種場面早已司空見習,故他懂得如何應付,連頭都不曾抬起來,語氣冷冷的說道:“你是人人共憤的冷老魔。”
冷如霜那張殘酷的面孔之上無一絲表情,又問道:“那嗎柳南江是何人?”
福兒道:“我家主人。”
冷如霜道:“跟著你主人身邊,使一對鐵錘的粗野漢子是誰?”
福兒暗暗納悶,那人是誰呢?
自然他不知道柳南江結交胡彪的,更不知道冷如霜被胡彪的鐵錘砸斷了一根手指。
見他沉吟,冷如霜又道:“你的性命操在老夫之手,望你從實說來。”
福兒道:“我從未見過此人。”
冷如霜道:“與柳南江相近之人,你怎會從未見過?分明是存心隱瞞。”
福兒冷聲道:“也許你看走了眼,柳相公從不與粗野之人交往。”
冷如霜沉吟一陣道:“不怪你,也許是你家主人新近接交之人。”
語氣一頓,接道:“你在‘祥雲堡’之際,可曾見過該堡總管公孫彤一顯身手?”
福兒道:“見過。”
冷如霜:“他的武功如何?”
福兒道:“平平。”
冷如霜道:“與柳南江相較,誰高誰低?”
福兒冷笑道:“連秦羽烈都不是柳相公的敵手,何況區區一個總管?”
冷如霜從鼻孔裡噴出一股冷氣,未再接話,只是向侍立左右的從人一擺手。
侍從之人立刻路那盆香菸嫋嫋的香料端了出去。
鼻中清香漸漸消失,這才發覺屋中燃著的香料已經移走了。
冷如霜道:“福兒你看看老夫是誰?”
福兒裝得極像,跪下叩了一個響頭,道:“老主人在上,小人參拜。”
冷如霜呵呵笑道:“起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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