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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剛才也問過你的‐‐你到底在這裡做什麼?&rdo;

&ldo;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rdo;

&ldo;我接了這個案子。&rdo;

&ldo;沒錯。&rdo;

&ldo;我不需要你來監督我。&rdo;

弗蘭克&iddot;特瑞蒙特是個無能的傢伙，可由於他的個人關係網和多年來的&ldo;服務&rdo;，使他很難被觸碰。繆斯沒有理他。她彎下腰，還是盯著那堆曾經是人臉的生肉。

&ldo;找到身份證了嗎?&rdo;她問。

&ldo;沒有。沒有錢包，沒有手提袋。&rdo;

&ldo;沒準被偷了。&rdo;一名警員說道。

很多男人在點頭。

&ldo;她是被幫派所殺。&rdo;特瑞蒙特說，&ldo;瞧瞧那裡。&rdo;

他指了指還被她攥在手裡的綠手帕。&ldo;可能就是那個新幫派，一群黑人傢伙，自稱基地組織，&rdo;一個警員說，&ldo;他們穿綠色衣服。&rdo;

繆斯站起身，圍著屍體轉。驗屍官的車開來了。有人在現場圍起警戒線。十幾個妓女站在警戒線外，也許更多。每個人都伸長脖子張望。

&ldo;找一些警員向那些妓女瞭解情況。&rdo;繆斯說，&ldo;至少要問出個街道名稱來。&rdo;

&ldo;喲，真的嗎?&rdo;弗蘭克&iddot;特瑞蒙特誇張地嘆了口氣，&ldo;你不會以為我連這都沒想到吧?&rdo;

洛倫&iddot;繆斯沒有回應。

&ldo;嘿，繆斯。&rdo;

&ldo;怎麼了，弗蘭克?&rdo;

&ldo;我不喜歡你待在這裡。&rdo;

&ldo;我也不喜歡這棕色皮帶和黑色鞋子。可我們都得忍受。&rdo;

&ldo;這話不對。&rdo;

繆斯明白他有所指。事實上，她熱愛自己有威望的首席調查官這個新職位。三十多歲的繆斯是擁有這個頭銜的第一名女性。她為此而驕傲。但她懷念實質性的工作。她懷念與殺人犯周旋的日子。所以，只要有可能，她便親身辦案，尤其是那些由弗蘭克&iddot;特瑞蒙特這種老練的蠢貨負責的案子。

驗屍官塔拉&iddot;奧尼爾走了過來，她示意警員離開。

&ldo;天啊，該死的。&rdo;奧尼爾低聲道。

&ldo;你的反應可真棒，醫生。&rdo;特瑞蒙特說，&ldo;我現在就需要指紋，好在系統裡搜尋她。&rdo;

驗屍官點點頭。

&ldo;我去幫忙詢問妓女們，抓一些主要幫派的人渣。&rdo;特瑞蒙特說，&ldo;如果你同意的話，老闆。&rdo;

繆斯沒有回應。

&ldo;死去的妓女，繆斯。這真的不值得你出現在這裡。沒什麼大不了的。&rdo;

&ldo;她為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rdo;

&ldo;嗯?&rdo;

&ldo;你說這不值得我出現在這裡。我明白。接著你又說，&l;沒什麼大不了的&r;。為什麼沒什麼大不了?&rdo;

特瑞蒙特假笑起來。&ldo;噢，是的，我錯了。死去的妓女是最了不起的。我們得像對待剛受到毆打的州長夫人那樣對待她。&rdo;

&ldo;特瑞蒙特，正是你的這種態度，我才要出現在這裡。&rdo;

&ldo;沒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