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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李青雲那暴君放你走了,你怎麼還不開心?」白景策雙眸好以整暇地望著獨孤離。
獨孤離回過神,正了臉色:「此事不提,景策,你見過九兒的面貌,那些前來認領的人裡,可有九兒的行蹤?」
說到此事,白景策也有些不快:「沒有。九兒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瞅了瞅獨孤離的臉色,問道,「真的不用動那邊的勢力找嗎?」
「找一個九兒,容易打草驚蛇。」獨孤離眉宇緊蹙,「多方勢力關注著那邊的勢力,若是被人知曉那邊的勢力用來尋找一個啞巴少年,必然會給九兒帶來麻煩。」
「你想的真周到。」白景策掩去眼底的妒意,「要是找不到九兒呢?要是……我先找到九兒呢?」
「那便公平競爭。」獨孤離神色淡淡,宛如君子。
白景策哈哈大笑了一聲,只有他自己知道,獨孤離不盯上一樣東西還好,若盯上一樣東西,誰敢從他手裡奪食,無異於自己找死。
但他仍然要為了九兒,爭取一番。
這些日子,他想念九兒想得快要發瘋了。
白景策恨自己那天在客棧裡沒有將九兒欺負到底,暗恨自己心軟,見到九兒的眼淚便停下了動作。
他就該撕碎九兒的衣裳,握著他的玉足,然後看他不知羞恥的哭著求饒的表情。
白景策在夢裡無數遍策劃過這個美艷春畫。
他與九兒相識不足一個月尚且如此。
白景策能想像得出,獨孤離是有多想了,一定比他還要瘋。否則也不會如此著急。
令白景策高興的是,九兒居然沒有接受獨孤離贈予的定情玉佩。
這便代表,他有機會。
這邊白景策正在思維發散。
獨孤離已經將白景策眼底裡的慾望和妒火都瞧得一清二楚。他淡淡地收回了目光,掩去了眼底的一份死靜。看在他能為自己識別九兒面貌的份上,獨孤離尚且願意與白景策謀劃大事。
白景策無端的感覺到一陣寒冷。
他皮笑肉不笑道:「不提這個了。不提這個了。聊一聊其他的事情吧。」
白景策端坐起來,聊起正事,他面上皆是冷酷與肅殺:「我已與李肅再次碰面。李肅將如今宮裡的局勢告訴我。宮裡現在人人自危,李青雲昨夜裡不知為何發瘋殺了個太醫,已經引起天怒人怨。」
「此時。李肅已經聽從我給他的陣法佈局,暗中密謀一切,棋局上的棋子,馬上也該落子。」
白景策摩拳擦掌,渾身激動起來。殺暴君,奉明主,這樣一件成全大義的事情,能夠流傳千古的絕佳事跡,聽起來都能讓人熱血沸騰。
「你在李肅那邊不可暴露身份。」獨孤離道,「還有,萬事不可輕舉妄動。」
白景策笑得猶如一條毒蛇,吐著蛇信子,「我辦事,你放心。保證雍國的這場內亂,讓他們元氣大傷。依你看……雍國哪位王爺最該登上帝位?」
白景策好奇獨孤離的回答。
因為獨孤離的看法至關重要。
這關乎著九州的局勢發展。
獨孤離頓了頓,道:「至少李青雲李肅李玄,皆不是最佳的君王人選。」
「李泓?」白景策有些不太贊同,「可他是保皇派,而且他向著李青雲。更何況,他先前還為了李青雲來刺殺於你,要置你於死地。他能答應坐上那個位置?」
「就算他能,你能不計前嫌?」
獨孤離修長五指緩緩拿起茶杯,他眼神沉靜,「星辰樓的規矩,公平公正為原則,誰最適合做君主,誰就該做。李泓不答應,也要逼著他答應。」
「此次雍國的政變,李泓才是正確答案。」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