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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十七年一個寒冷、潮溼的夜裡,在狗頭酒吧的一個房間,我去那裡看一個申請成為預言課教授的人,雖然這與我一向接待預言科目申請者的習慣不符,但是那個申請者,是一個非常著名的、非常天才的預言家的玄玄孫女,所以我覺得去看他更有禮貌一點,我很失望,看上去她並沒有繼承這種天才,我告訴她,我希望是彬彬有禮地,我認為她不適合這個職位,我轉身離開。」
��鄧不多爾站起身經過哈利走到弗克斯站立的高架的內閣旁邊,他彎下腰,取出一個石盆,就象哈利曾在斯內普那裡從中看到父親的那個一樣,鄧不多爾走回來,將石盆放到桌子上,之後取出魔杖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從中取出一些記憶並投放到石盆中,他重新坐回桌旁,看著眼前的記憶盆銀光流動,之後他再次用魔杖撥開上面的銀霧,影象從中顯示出來┅┅她眼鏡後邊的眼睛大大的,她慢慢地旋轉著,她的腳在盆裡。然而當辛比爾�塞拉溫尼開口講話的時候,聲音並不象她往常那樣飄忽神秘,而是象哈利以前聽過的那樣粗糙、沙啞:
��「那個將消滅黑魔頭的人接近了┅┅出生於曾經三次擊敗他的家庭,出生於第七個月結束的時候┅┅黑魔頭將標記他為其勁敵,但他將擁有黑魔頭沒有的力量┅┅而其中之一必須死於另一個之手因為其中一個生存的時候另一個就無法生存┅┅那個擁有消滅黑魔頭的力量的人出生於七月之末┅┅
��塞拉溫你教授慢慢旋轉著退回到銀幕之後並慢慢消失了。
��房間中十分安靜。哈利、鄧不多爾和所有肖像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即使是弗克斯也沈默無聲。
��「鄧不多爾教授?」,哈利冷靜的說,而鄧不多爾,似乎仍舊陳迷在回憶中,「他意味著┅┅他意味著什麼?」
��「它意味著」,鄧不多爾說,「唯一能夠征服伏地魔的人出生於近十六年年的七月末,這個孩子的父母曾經三次挑戰伏地魔。」
��哈利感到什麼東西接近了他,他的呼吸再度困難起來。
��「說的是┅┅我嗎?」
��鄧不多爾透過眼鏡審視了他一陣。
��「奇怪的是,哈利」,他輕柔的說,「也有可能說的根本就不是你。有兩個男孩符合辛比爾的預言,他們都出生於七月,而且他們的父母都是鳳凰令成員,都曾經三次從伏地魔手上逃生,其中之一當然就是你,另一個則是納威�龍巴頓。」
��「那麼之後┅┅為什麼是我而不是納威的名字寫在預言球那裡呢?」
��「當伏地魔攻擊嬰兒時的你之後官方記載重新修正過了」,登不多爾說,「對於預言廳來說看上去很清楚伏地魔只去殺你,原因在於他認為你就是辛比爾預言中的那個孩子。」
��「那麼┅┅可能不是我?」,哈利說。
��「恐怕」,鄧不多爾緩緩地說,每個字看上去都相當費力,「無疑就是你。」
��「可是你說┅┅納威也是七月出生的,而且他的父母┅┅」
��「你忘記了預言的第二段,最後一個識別那個可以消滅伏地魔的男孩的標誌┅┅伏地魔自己將其標記為自己的敵人,他也確實那樣做了,哈利,他選擇了你,而不是納威。他給了你那個充滿祝福與詛咒的傷疤。」
��「可是他可能選錯!」,哈利說,「他可能標記了錯誤的物件!」
��「他選擇看上去對他更加危險的男孩」,鄧不多爾說,「注意到沒有,他沒有選擇純血,而是象他一樣的混血,當對你印下那個傷疤的時候,他沒能如願殺掉你,而是給了你力量,給了你一種未來,正是這個使你不止一次而是四次擺脫他┅┅無論使你的父母還是納威的父母都不曾辦到。」
��「那他為什麼那樣做?」,哈利感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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