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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放在心上。
李強一直幫張斌把行李送到車上,和張父一起看車走遠,才說:“張爸,走了,咱也回吧。”張父啊啊的上了車。
回到家,李軍還在等,見李強回來,站起來說:“路這麼難走,你還要送他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不記得以前他弟兄兩個怎麼整我們的”
“你懂個啥,快給我端盤油餅,餓了。”李強哈著凍僵的手說。
李軍不服氣,腳下不動,梗著脖子說:“哥,我看你現在都有些巴結張斌了,你叫嘎子他們怎麼看我們”
“李軍,動球你的豬腦子想想,張斌現在是一般人嗎不說他嚇人的力氣,就那天和他在一起的那些人,還有那兩輛車,你見過我們周圍有這樣的人和車嗎”李強氣的大罵:“不說其他的,他張斌上次唱戲幫了我一次,又幫了我媳婦一次,你說,我該不該送送他”
說著,踹了李軍一腳:“滾球拿油餅去,以後不要再耍二,不說張斌,就是張鵬,也是你能惹的”
張斌這時已經坐上了長途,天氣冷,大家都縮著脖子在棉襖領子裡睡覺,張斌也不例外,不知走了多久,車停了一下,上來一個女子,戴著眼鏡,扎馬尾辮,個子高高的,站在門口把著車門對外面說:“媽,你趕緊回去,我一會兒就到學校了,到了再給你打電話。”見她還要囉嗦,司機不由分說關上車門,踩著油門卡拉卡拉的跑起來,她這才瞪了司機一眼,四處看著找座位,看張斌旁邊閒著,就走過來問:“這有人嗎”張斌縮著脖子說沒有。
女子一個大包沉的她試了幾次都擱不到頭頂的車架上,張斌站起來,一手拎起,輕輕鬆鬆放了上去,回到座位,張斌問:“你是老師”
“是啊我在寧安一中當老師。”說著對張斌笑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厲害,一中的老師都是大拿,你教什麼的”
“語文,高中語文。”
兩個人聊著聊著,熟悉起來,張斌知道這女子叫朱鈺,東南師大的,校招,直接到寧安一中,屬於重點培養,不像自己,特崗,是後媽的孩子。
朱鈺性格很好,活潑,又文雅,顯得很有教養,臨到下車,還向張斌道謝,張斌就打趣說:“如果謝我,下次我到城裡來,你可要請我。”
張斌發現寧安縣和去年一點不一樣了,不像是年節剛過的閒暇氣氛,反而充斥著初春農忙時一種蠢蠢欲動和活力四射,街上人很多,很多人頭戴黃色防護帽,手拿工具,匆匆行走,縣城外圍,吊塔高懸,很多四方形的地基大坑已經挖開,裡面鋼筋林立,等他坐上去往曹務鄉的班車時,沿途所見,在白茫茫的雪地中,各種大型車輛來回穿梭,拉沙的,泥罐車,小型的卡車,甚至小三輪,拖拉機,來來往往,直接把降下來的雪壓實在路面上。
到了他以前鎮中學所在的小鎮,更了不得,整個小鎮像一口沸騰的大鍋,吊塔林立,挖掘機,打夯機,攪沙機,各種機器轟鳴陣陣,工人們赤著膊,完全沒有寒冷的感覺,砌牆,扎鋼筋,和水泥,綠色的防護網裡面,他們單腳踩著鋼管,高空勞作,整個小鎮,就是一個大工地。
在盤山公路上走時,遠遠地,張斌特意伸著脖子看,他更加吃驚了,老遠的地方,群山拱衛,也就是四月八山那裡,雄偉的一座大山,在遠處看,竟然成了一個大坑,整個一座山,被挖掉了這時,張斌已經不能用口頭禪“逼養的”來表達了,他直接“靠之”。
尼瑪,什麼情況他驚詫的想。
車上的人也議論紛紛,張斌豎著耳朵聽了半天,終於搞清楚了,竟然是四月八山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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