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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起終於反應過來,抬手捂住了自己不斷冒血的脖子,陰沉男人則將頭轉了一個方向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竺軼。
祿起搖搖欲墜地走到竺軼面前,將其擋住。
就在這時,一顆子彈破風而來,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祿起的胸口,衝擊力讓他後退了一步,再也沒有辦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兩隻手接住了他,竺軼作為了他新的支柱,讓祿起的身體半靠在自己的身上。
竺軼連忙將手伸進道具口袋,然而卻掏了個空。口袋裡空空如也,他的所有道具竟然全部都丟失了。
「礙事。」拿槍的男人說道。
「礙事的是你。」陰沉的主播回過頭去,不耐煩地看著拿槍的人。
兩人之間的怒火就要一觸即發,一道聲音突然打斷了他們。
「雖然大家之前都不對盤,但是現在我們作為一個臨時的團隊,需要學會和平共處和謙讓合作。」
通往花房的小路上,一個人影若隱若現,離他們越來越近。
花房外的路燈明亮,連那條小路都照得一清二楚。走在小路上的消瘦青年的身形清晰的印在了每個人的眼中。
白韭走到了花房中,低頭在花圃中摘下了一朵薔薇的枯枝。
「你們怎麼還沒有結束?」白韭問道。
「白韭,你自己才說過的話就不想遵守嗎。」拿槍的男人說,「我們之間是合作關係,不是上下級,我也不是你的奴隸。」
蕭依聽到白韭的聲音以後,身形一頓,面色凝重起來,似乎對白韭十分忌憚。
陰沉的男人只是笑了笑,站在原地等待白韭發號施令。
「白韭,好久不見了。」竺軼託著祿起逐漸冷卻的身體說道。
「的確許久沒見,所以見面時我一定要為你送上一份大禮。」白韭微笑道。
「我竟然不知不覺就入了你的圈套。」竺軼嘆了一口氣說。
「如果不把事情搞得複雜一點,你也不會帶著他們過來。」白韭說,「我太瞭解你了,你會不斷的懷疑我的目的,所以我不如直接讓你發現我的目的。」
「當然,你肯定也會察覺到某些線索是我讓你發現的。所以在此基礎上,我又設下了一層圈套。」
「美術室的那個教團成員是我引到店裡去的,在他身體中留下激怒你的字條也是為了讓你認為我在混淆視聽,掩蓋我的通關任務。」白韭說,「當然只做到這些還不夠,所以我讓邢數來搶走子嗣。果不其然,你認為邢數是我特地為了誤導你們準備的犧牲品。」
「雖然他的確是犧牲品,但是他的作用只是把你們的目光引那輛車上。」白韭笑起來。
「你的確實現了你的目的,但是這一路兜兜轉轉,你想要的不僅僅是把我們引到花房來吧。」竺軼問。
白韭環顧了一下和他共同陣營的三名主播,突然面帶歉意地說:「不好意思了各位,我的一些目標必須建立在你們的犧牲之上。」
「什麼?」
「白先生你?」
「老子早就看出來你是這種過河拆橋的狗東西。」
三名主播各說各話,然而都不約而同地將武器對準了白韭。
但是他們發現白韭的動作突然間快得看不清楚,迅速地逼近了拿槍的男人,並且從他的手上取了下來,順便還拿走了他的道具口袋。
等白韭做完了這一切,那人才反應過來試圖防禦。然而已經兩手空空,目瞪口呆。
蕭依的死神之鐮揮出來,卻被白韭輕輕鬆鬆地接住。
蕭依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突然被鐮刀的刀柄抵著,摔倒在了地上。
陰沉的男人骨刺生長出來,快要接近白韭的後頸,白韭突然回過頭來,笑容極其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