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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於紀朝酩,也許對很多北約明的女生來說,會是艷聞,但是對於瑤姒旎要說,卻是醜聞,人和人之間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紀朝酩不是來向瑤姒旎求婚的,所以他不提原諒一詞,否則他只要說一句,我現在自由了,你願不願跟我?瑤姒旎怕是要哭倒在他的懷裡的。瑤大美人要是受了打擊不屈服,和紀朝酩死戰到底,紀朝酩可能還會對她感興趣,但是她現在一付花要謝了,人要焉了的樣子,紀朝酩是不準備再和她有瓜葛了。
他說完話就起身告辭走了,也沒給機會讓瑤姒旎挽留他。他看上去是非常失意,失意到已經沒有興趣請求人的原諒,失意到你愛來踩一腳就只管上來踩的地步。
紀朝酩來看瑤姒旎,當然不是為了瑤姒旎,他是為了伍煥昶。他本來還打算和等伍煥昶見過瑤姒旎後,去找伍煥昶談一談,但是伍煥昶沒有給他機會。這一次,他棋錯一著,或者說上天這次沒有站在他的一邊。
第二天伍煥昶他們再來,瑤姒旎的口氣就變了。她意思裡是說,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她也不想再提了,她現在只想安安靜靜過日子,紀朝酩和她無關,北約明和她無關,頗有些你們三個人也和她無關的味道。
安安靜靜過日子的意思,就是表示即便他們三個要找紀朝酩的麻煩,也不能牽到她頭上去。
伍煥昶他們三個出來以後,有些理不出頭緒。
傅清嘯主張不管三七二十一,向紀朝酩出手,管他有意無意,什麼目的,他華海大的跑到北約明來搗亂,本來就應該給點顏色給他看看。他給紀朝酩壓的時間長了,能翻身自然要翻身,再說他昨天回去,想車禍的事,越想越可疑,本來不可疑的事情都被他想的可疑起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人一戴上有色眼鏡,看出來的東西顏色就變了,這和被看的東西本身的顏色並不一定有關係。
薛洛睚扎過紀朝酩一刀,為此也坐過牢了,他和紀朝酩之間的恩怨也算是兩清。他恨紀朝酩只是為了瑤姒旎,他本人和紀朝酩應該說並沒有什麼新仇舊恨一定要糾纏不休的,再說瑤姒旎也表了態了,他也不在北約明瞭,所以要怎麼樣他也不是很堅決。
現在就看伍煥昶的態度了。伍煥昶沒有說話,紀朝酩究竟是怎麼樣的人,他還是說不準。再說了,說對付容易,真正動起手來麻煩,紀朝酩到現在在眾人眼裡還是完人一個,要從哪裡下手?總不成賣個殺手把他砍了吧?所以他只能沉默。
伍煥昶送傅清嘯回學校後,自己就不見了。沒有和任何人交代他去了哪裡,宣傳處做了一半的事情也丟掉了。
第一天大家都沒有太注意。有人溜一天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能出去會人了,趕不回來。伍煥昶現在會出去採稿,有時會過一兩天才回來,不過每次他總會和人交代一聲,特別是公事,他一定會跟紀朝酩交待一聲。既然沒有交代,也可能就是想偷一天懶,或者心情不好,不想見人,躲起來了。
第二天的時候,他還是沒有訊息,不見人,大家都開始相互詢問。
紀朝酩臉色有些沉。別人問他知不知道伍煥昶去了哪裡,他有些心不在焉,只說不知道。
大家詢問歸詢問,也不是特別在意,以為他可能碰到了緊急的事情,來不及和人交代,但為什麼也不來個電話郵件什麼通知一下,不是特別想得通。也沒有什麼交通事故的報告,估計他也不會出什麼事。
有個人卻著急了。
學而坐不住了。她越想越害怕。就差做惡夢了。她又直奔紀朝酩的辦公室。
紀朝酩不在。她心裡更急。在紀朝酩的辦公室裡來回走,想著要不要去他的系裡找他,但是又不知從何找起。
還好紀朝酩回來了。他這次看著學而,沒有笑,臉色有些沉,眼色銳利。綠色的眼眸看上去不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