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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煥昶問他,&ldo;你打算怎麼幫她?&rdo;
薛洛睚說,&ldo;我那天去見她,她好像意思鬆動,想出來做些事情。你知道她家裡主要是從政的,她最近這個樣子,不知道從政適不適合她。不如讓她到這裡來幫幫手,等她恢復了,再做打算?&rdo;從政爾虞我詐,她這樣受不起挫折,上了臺也要下來的。
伍煥昶坐直了身體,說,&ldo;我倒不這樣看,她只是有心病,並不是真的沒有能力,給她些壓力,可能她恢復得更快,做得更好。&rdo;
薛洛睚探究地看著伍煥昶,說,&ldo;你是說讓她去競選區議員?&rdo;
伍煥昶說,&ldo;區議員沒什麼意思,就是些說說話的權力,拿不了大主意,我倒想讓她去競選總統,不過現在可能太早了,不如先從市長做起。做好了,就可以直接競選總統。做不好,起碼可以在鴻城說了算。&rdo;
薛洛睚有些吃驚,說,&ldo;小伍,你是不是早有什麼計劃?&rdo;
伍煥昶笑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說,&ldo;你讓她來,現在不好說,我們走著看吧。我們聯手推她上臺也不是第一次,現在雖然少了傅清嘯,但是你和我一樣可以。&rdo;
薛洛睚看著伍煥昶,過了一會兒才說,&ldo;小伍,看來我進了一年監獄,氣勢上已經比不上你了。好,我們就試試。&rdo;
什麼都可以試,只要不怕失敗。什麼都可以贏,只要走對了能贏的那步路。
薛洛睚起身出門,臨出去前,他回頭對伍煥昶說,&ldo;小伍,我一直欠你一句謝謝。我原來不好意思說,現在想想你值這句謝謝。&rdo;然後他走出去了。
他謝伍煥昶,是因為伍煥昶當初給他一個機會,讓他重新振作起來。伍煥昶甚至沒有說是給他機會,而是說,就當過來幫我,只因為他大度,只因為他知道薛洛睚也是驕傲的人。他不好意思謝,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和伍煥昶是在一條跑道上起跑的人,一直並駕齊驅只到他入獄,他不想承認自己落後了。他原以為他落後只是因為那一年的時間被荒廢了,他的名聲因為一個選擇而受損了,只要給與時間,他就會趕上來,追上伍煥昶,再次和他並肩。傅清嘯不也因為不同的原因浪費了一年的時間?他看上去已經趕上來了。自己有同樣的能力,只要努力不放棄,為什麼不行?
但是今天他突然意識到,那一年裡,自己沒有進,伍煥昶卻是突飛了,他已經不是當年只會在紙上談兵,口中論事的校中精英,他是鴻城長袖善舞深藏不露的最年輕的伍煥昶總裁。有一些距離,一旦產生,除非有奇蹟,否則是永遠都趕不上了。他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伍煥常說的那麼輕鬆。當年與紀朝酩的那場遭遇戰,非但只有他伍煥昶一人全身而退,而且還大獲其利,連紀朝酩都只能黯然身退,也許當時他就有過人之處,自己沒有看出來。所以他要說謝,就像對提攜過你的前輩上級,用一種敬意說謝謝。
這一聲小伍,或許是最後一聲,因為伍煥昶已經不是他並肩的戰友,而是站在前衛的指揮官。他以後都只能跟在他的後面。
伍煥昶看著薛洛睚出去,聽到他這聲謝謝,他並沒有接話。對以薛洛睚的折服,他並沒有覺得欣喜,薛洛睚是他的好朋友,讓好朋友折服並不算什麼,他原來就向著你,幫著你,心裡折服最多會讓他態度顯得尊敬,其他並不會有所改變,太過頭的話,甚至還會導致他對你的疏遠。所以他並沒有什麼值得高興了,更何況他也不需要薛洛睚的折服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對於伍煥昶真正想要折服的人,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而且心裡並沒有多少把握。
伍煥昶說這些話,當然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競選,最重要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