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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換個問法。&rdo;秦衡一臉壞笑，&ldo;江南的姑娘怎麼樣啊？&rdo;

陳衍不悅地睨了他一眼。

&ldo;哦，看來江南的姑娘不怎麼樣。&rdo;秦衡了悟地點了點頭，&ldo;陳總心裡有人兒，自然是再美的也入不了眼了。&rdo;

&ldo;她沒嫌你這張嘴煩人啊？&rdo;陳衍忍不住問。

&ldo;我就是憋不住話唄，再說了，別人看不出來我還能看不出來？&rdo;秦衡拍了拍他胸口，&ldo;都是男人，我最瞭解你了。&rdo;

陳衍輕笑了一聲：&ldo;連我自己都弄不明白。&rdo;

他喝光了杯子裡的，又緊接著往裡倒。

秦衡捂住他杯口，&ldo;那得先整明白了再喝，不然喝醉了一斷片兒，白整了。&rdo;

&ldo;秦總自己說的請我喝酒，這麼小氣？&rdo;陳衍眯了眯眼，往後仰進沙發裡。

&ldo;這就不是小不小氣的事兒。&rdo;秦衡一本正經，&ldo;我問你，在蘇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您這七天假還沒過半就往回趕，別跟我說是想念工作崗位啊。&rdo;

陳衍微垂著眸，目光盯著桌沿深淺不一的木紋，手指緊緊地扣著手機。

片刻，他才嘆了一聲，問：&ldo;喜歡一個女人是什麼樣的感覺？&rdo;

秦衡笑了笑，&ldo;您都問出這話了，還用得著我回答？&rdo;

&ldo;可是好像不應該。&rdo;陳衍壓下心底怪異的感覺，&ldo;我們不應該在一起。&rdo;

秦衡：&ldo;那請問您倆是亂-倫還是您有隱疾啊？為什麼不能在一起？&rdo;

&ldo;我比她大十五歲。&rdo;陳衍揉了揉眉心，整個人看上去有點頹然，&ldo;我在老師墓前發過誓，會好好照顧她，但我從來沒想過會……&rdo;

&ldo;這世上發生的事情，你沒想過的多的去了。難道一切都要按照你以為的去發生嗎？&rdo;秦衡道，&ldo;你和她之間沒有任何無法跨越的鴻溝，一切只是你心裡那道坎。&rdo;

&ldo;是，我心裡有一道坎。&rdo;他的目光變得悠遠而憂鬱，&ldo;你還記得一年前那件事吧？因為我，江河集團遭受那麼大的損失，我不想害秦氏也受到牽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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