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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

科里斯笑了下：「我知道一定是你做的。」

聞昶：「的確是我做的。」

科里斯：「如果我死了，你一定也會給我陪葬的。我覺得很值，你呢？」

聞昶上前，握住他的手：「我也覺得值。」

科里斯習慣了聞昶不正眼看他，還總是躲著他像是多什麼病毒一樣，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讓他下意識往後靠了靠。

這到也不是聞昶自願的，主要是零零二說，他必須和科里斯接觸一下才會把星姬轉移過來。

聞昶聽到零零二說了可以之後立刻鬆開手，又坐回了遠處。

科里斯笑出了聲：「我不信你覺得值，不過沒關係了，讓所有人都給我陪葬吧。」他低聲咳了幾下：「知道嗎？我已經下了命令，蟲族的大軍很快就要出現了，也許他們會給人類一個全新的未來。」

聞昶看著他的目光中帶了一點憐憫：「不會的，人類的命運只在人類手中。」

科里斯：「你不懂，我可以預見未來。」

聞昶：「你的星姬已經離開了。」

他這句話說出來科里斯一直帶著笑的臉突然就僵住了。

星姬，是他最大的籌碼。

這個來處未知的人工智慧是他最好用的幕僚沒有之一。

有星姬在的時候，他就相當於是全知全能的，就算他躺在病床上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也可以借著星姬達成自己的計劃。

科里斯狀似冷靜的點開自己的光腦，可再也怎向從前那樣都沒法重新喚醒星姬。

他猛地抬頭，眼白中有著紅色的血絲：「你做了什麼。」他咬牙切齒問道。

聞昶：「你是重生的，所以以為自己就是天命之子嗎？不，你只是別人手下一場戲中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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