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4/4 頁)

去看看工程。等他忙完了手頭事他們一起到了施工現場，吳為一看果然活做的太粗糙了，連牆面都抹不平，看上去坑坑窪窪的，櫃檯上鋪的大理石板砌的也不直。

雪松說，再讓五哥幹下去行里人還不得到上邊舉報我。

吳為說，確實給你惹麻煩了，沒說的，返工。又問吳華怎麼不看著點，他說到外地去進料回來一看成了這個樣子，他也非常生氣。吳華對雪松保證道，返工再不合格，我二話不說就走人，工料錢也不要，你就是再讓我幹，我也沒臉幹下去了。雪松一聽做出這樣保證不好再說什麼，也就預設了。

雪松對吳為道，你來的正好，下午甄豪也來例行檢查，到我這裡看看也不吃飯就去下個縣。說話功夫甄豪就到了，幾個人見了面，甄豪對吳為說，在你的老家碰到你了，又是同學的同學，緣分啊。然後對他的隨行人員說，你們去下個縣檢查吧，我就留在這裡明天坐他們的車回去。

酒桌上雪松對吳為道，你喜歡琢磨問題又能寫書，我給你提供素材，我最近經歷的一件事情，甄行長正好也聽一聽。

吳為很好奇地問道，有什麼好事？

雪松說，要不是我，從富饒縣剛提拔到市裡的那個劉市長，根本提不成。

吳為他們驚奇道，有這麼嚴重，你幫他做了什麼大事？

雪松道，這裡曾經發生過轟動全縣的酒廠改制事件，你們可能不知道。

雪松繼續講道，酒廠改制要裁員，有政策，可是一時沒有財力保證，工人們擔心答應了到時不給兌現，現在不都是這樣，先把事情應承下來，把這關過去了再說。有了這樣的顧慮，被裁人員就鬧起來，要求三天之內兌現，需要1千2百萬補償金。企業沒現錢，你也知道，富饒經濟這些年發展的很快，可縣財政三天之內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工人們就把廠區包圍起來，揚言三天之內不兌現，就把廠房炸了，加上圍觀看熱鬧的可謂是人山人海。不光企業的頭頭著急上火，政府頭頭腦腦的也著急上火了，上邊要求穩定，尤其企業轉制，這一關過不去，下一關沒法談，後續資金沒法到位，新專案啟動不了，新裝置進不來，沒法開工，在崗的人更多，感覺麻煩事情更多，會引出連鎖反應。急也不行啊，錢沒有著落，三天之內到哪兒搞出這麼多錢。

縣委劉書記找到我，我說，銀行也不行啊，過去，只要上邊批了條子，下邊就敢貸款，叫安定團結貸款，其實就是讓沒錢開支的企業給工人發錢平平安安過年，然後找機會再把貸款核銷了。現在銀行也管得嚴了，不準發放這類貸款了，我是沒辦法。

劉書記道，沒辦法你也得想法給我辦了，幫助我過了這一關。

我又問劉書記，你沒找奶業？找了，就是財政擔保人家也不幹。我說，我去試一試。他那裡要不行我也沒辦法了。我去找到奶業老總，老總說，錢是有，過去幾千萬要拿出來都是很容易的事情，現在不好辦了，公司財務上了新程式，總部可以隨時監督資金往來。我說，你請示借三天就能還上。不行，總部不會答應的。我又說，劉書記求到我，好歹幫我個忙，把這個面子圓下來，我要是有別的辦法也不會找你的。人家很為難地說，看你的面子就辦了，說好了，三天之內必須還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