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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而不是博後?

緊接著又搜了系裡最近幾年引進的副教授的履歷，發現去年新進來的兩位副教授履歷和文章水平比溫瀚清遜色。

這個發現讓蘇靜塵心裡很亂，很慌。

這時實驗室的計時器響了，暫時放下這些趕忙去做實驗。

一直到晚上，這種惴惴不安的心慌感像塊石頭一樣壓著她，有種她做錯了事的手足無措。

整個人陷入一種煩躁又莫名自責的狀態。

晚上九點，溫瀚清做完實驗，回休息室的時候，看見蘇靜塵雙肘支在書桌上，兩隻手抓著頭髮。

還沒見她這樣過，有點擔心，不過安全起見，先返回去關了實驗室門，反鎖，大步走到蘇靜塵身邊，蹙眉，&ldo;塵塵，怎麼了?&rdo;

蘇靜塵鬆開手，抬起頭，轉了轉旋轉椅，&ldo;溫瀚清，我們談談。&rdo;

溫瀚清看見蘇靜塵一臉嚴肅，拉過來一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抬手把她弄亂的頭髮理順，&ldo;想談什麼?&rdo;

&ldo;你想過博後出站之後去哪裡發展嗎?&rdo;蘇靜塵沒有直接問她最關心的問題，她擔心溫瀚清現在不會告訴她，於是退而求其次。

&ldo;我正想跟你談談這個問題。你有初步計劃嗎?&rdo;溫瀚清疑惑又意外。蘇靜塵的這個問題出現的時機太巧了，讓他有點擔心。

蘇靜塵沉默了會，&ldo;之前跟你說過，我博士畢業後，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雖然這樣說顯得我沒有自己的人生規劃，但是我的人生不只有事業。跟隨你是相信你的選擇和判斷，我想家庭和事業都兼顧上。你以後想去哪裡?我想提前做準備。&rdo;

溫瀚清注視著蘇靜塵，&ldo;塵塵，如果博後出站，我留在系裡，你有意見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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